玻璃棒另一面的蜜也被涂完。
甜甜的,是蜂蜜结的果,也是果熟透了流出来的蜜。
房门还没关,她能听到楼下脚步声,以及尤烬的呼吸声,一切都响起来,沉重的敲着她的耳膜。
最后她冒着风险臣服在尤烬身边。
“吃我。”尤烬这么说。
度清亭知道她这是在引诱自己,度清亭又忍不住,她害怕又恐慌的吻上去,很甜很甜。
她想,很想趁着尤烬酒劲跟她睡,跟她缠绵,想看尤烬彻底失控的样子,她喜欢尤烬喝醉,那种状态痴迷又深感卑劣。
像是双重犯罪。
尽管她才是受害人。
她再次回到那个开局,她推开门,门里是尤烬,门外是她,如果尤烬勾引她说来甜甜姐姐,又如果尤烬没说她主动走过去了,一切该是怎么样的呢,她没敢往下想,她想的是自己跪在尤烬身边强势的对她越界。
这一刻想和她结婚的想法达到顶的高峰。
所有潮点全在尤烬身上。
甜味过后,尤烬没有放过她,捏着甜味的玻璃棒再涂抹,她说:“还有呢。”
尤烬去洗了澡,度清亭在旁边给她帮忙,外套脱了袖子挽起来,洗干净拿毛巾给她擦干净。
不过,也是失误了忘记给她睡衣,等她回去拿的时候,尤烬自己从里面走出来去了床上。
“让姐姐抱抱。”尤烬靠在床头说。
度清亭
()捏着睡衣过去,她拿起尤烬的手往袖子里放,尤烬很规矩的由着她来,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滑动。
尤烬手在她的小腹上,她的手指纤长,她说:“有腹肌了……有人鱼线了,也变得紧了。”
度清亭深吸口气,她直起腰。
她一直锻炼身体,腹肌这些不都得变紧实变有劲吗,这是婚前被引诱的夜晚,这才是尤烬喝醉的诱惑,上次一定是假醉,一定的……喝醉的她肆意而野性的撩拨着度清亭的身体。
手指在她交叠的腿线上滑动。
躺下来睡觉,尤烬也没有安静下来,无声的触碰着她,半夜,度清亭没忍住,她起来了。
躺在尤烬身边太危险了,她根本没办法睡,她明天还得去考科目三。
度清亭起来把内裤捡起来穿上,再套好衣服,尤烬合着眼眸睡着了,她犯贱的扭头去看床上的人,又很犯贱的转身跪在床上亲吻她的额头。
她知道尤烬是炼狱,能把人烧成灰烬,依旧忍不住去冒着被火吞噬的风险去吻她。
刚要离开,尤烬用力掐着她的手,醉意的扣着她的手腕,度清亭扭头看,发现尤烬眼睛没睁开,度清亭那个心在开始发颤。
尤烬哑声问她:“你是谁?”
度清亭想了想,“你的狗。”
尤烬没松手。
度清亭想那我总不能说:“我是蠢货吧。”
“度清亭。”
尤烬还是没松手。
“小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