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只要了眼镜和手套,“穿得很厚实了,我不玩障碍赛。”
千秋静说:“不玩障碍赛,那有什么好玩的。”
度清亭:“随便滑滑呗,都一把年纪了,要是给我摔了怎么整。”
兰斯诺问:“你老婆不准啊。”
度清亭说:“傻不傻,我多久没滑了,一年了都,训练没做,就直接上去滑,我不要命了?我老婆那么好看,我不想她变寡妇。”
度清亭拿起滑板,往雪坡上走,她把眼镜戴上,用腕子上的头绳把头发扎起来,怕额前长长的碎发遮住自己的眼睛,她多往后面勾了两下。
拾掇好,她抱着滑雪板上了雪台阶,度清亭活动活动环节,她原地试了试滑雪板,然后单脚站上去,她往下看看,脚一使劲,顺着滑道猛冲而下,期间遇到障碍,起跳下蹲摸板,然后迅速落地。
度清亭就是试试,没想到自己的感觉这么好,她呼了口气,千秋静拍手鼓掌为她呐喊。
这一活动开,她骨头都热
()了,她把大衣脱了直接穿上滑雪服的上衣,她拉上拉链,戴手套之前又去大衣里摸出手机,然后在上面摁字:【我滑一会儿雪,要看吗,给你录个视频。】
千秋静帮她抱着衣服,兰斯洛帮她录视频,度清亭再抱着自己的滑板去那边交钱,她简单的热了身,把头套戴好,然后揉揉手指,滑下雪坡,跳过障碍木,滑过斜面,她的身体随着斜面调整角度,滑雪板在雪面上冲速,全程一分半,肆意飞扬。
她抱着滑板跑过去问兰斯诺怎么样,兰斯洛没跟录,只能拉镜头远远拍了三分钟。
“也不错了。”度清亭笑着发送。
玩开了,她又成了那个不老实、一身野骨的小孩,她维持勉强一点点自控力,“我再玩十分钟,等我哈。”
度清亭乐颠颠跑去玩,哪哪都有她滑雪的身影,月色、雪色之间,她已是第三种绝色。
等她回来再看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了。
“我感觉没多久啊。”度清亭不好意思地跟两个朋友道歉,“今天晚上我请客。”
说着,她问自己手机呢。
兰斯洛还给她,“刚刚不小心摁了开机键,就把屏幕关掉了,我不知道你手机密码。”
“哦,没事,谢谢了啊。”度清亭把手机屏幕解锁,兰斯洛帮她录了两段视频,她全勾选发送给尤烬,看着尤烬夸她,她乐着说:“先请你们吃东西,披萨怎么样,宵夜整点大的。”
旁边就有披萨店,一直有烤芝士的香气飘过来,俩好友都没客气,新出炉的披萨烫手,她手伸了几次又缩回来,她按着手机脸上挂着笑。
尤烬:【真像肆意妄为的少年,你初中玩滑板也是这样。现在要更野蛮,更有魅力一些。】
度清亭:【毕竟算极限运动嘛。】
尤烬:【在外国一直都是这样吗?】
吃完披萨,喝了点果汁,千秋静去洗手间,稍微等了等,三个人去下面的溜冰场。
度清亭主要是陪她们俩,这俩有职业病,颈椎和腰椎很差,玩不了太激烈的运动,冰场放着钢琴曲,度清亭在冰面上转来转去,穿着她的黑大衣,狼尾发跟着飘动。
玩了俩小时,她停在栏杆旁边,千秋静手锤了她一下,有人过来要她的联系方式,一个金发小姑娘红着脸捏着手机,度清亭摇头拒绝,她举着自己的手,露出无名指上的婚戒。
“您看着很年轻啊。”
度清亭说:“脸小,显人嫩。”
那女孩儿看着也就十八,顶多二十的样子,度清亭唇间浅浅的笑,自恋地问:“我魅力有这么大吗。”
“谁让你运动力这么强呢,长得又好看。”
没法否认,所有附加属性让她很肆意,吸引人注意力,不管用谁的目光去看,她都灵动、肆意、纵情,不管是雪地还是冰面,她只要站在那里,都是难以移开视线的焦点。
度清亭歇好继续,千秋静和兰斯诺也加入,跟仨小朋友一样满场滑,把肚子那点存货消耗干净了,仨人饿了,准备出去吃点大餐。
换好鞋子要离开的时候,度清亭脚步停了停,她回头往冰场里看,时间不早,滑冰场上人稀稀散散的,她眉心紧了紧。
千秋静问:“怎么了
“感觉……有谁一直在看我。”
“刚刚那个女孩儿?”兰斯诺问。
度清亭想了想,转身,笑着说:“行,走吧,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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