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吹得极好。
尤烬褪去衣服,在狭窄的出租房里她的身体置于干净的床单上,长腿交叠着,她问她,“是那种喜欢吗?”
度清亭说是。
她收着腕上的细链,一寸一寸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度清亭跌在她身上,她颤栗吻她的唇。
她说,深点、再深点。
长腿挨着她的腰,她说还可以再深点。
尤烬说:“要永远永远喜欢我。”
度清亭伏在她颈处,说:“好。”
说时,眼睛湿润,哭着继续,“尤烬,好喜欢你。”
她们在这里过着一人世界,仿佛去了与世隔绝的地方,谁也不能来打扰她们。
伊芙琳来过一次,敲门,尤烬听到了,她看向度清亭,轻轻地拨弄腕上的手链。
度清亭心里紧张地要疯,尤烬起身朝着门走去,伊芙琳听到里面有声就说话:“你怎么没去兼职啊……咦?”她着一双大眼睛,看向眼前的人,被她美到了,“youare……”
她you了半天……最后一句中文,说:“你好美,跟我谈恋爱吧。”
尤烬握着门,另只手垂着看她,目光冷冷,她说:“我是她的未婚妻。”
伊芙琳瞪大了眼睛。
尤烬手腕打了个转,收紧细链,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伊芙琳。”
“哦,伊芙琳。”她开门,伊芙琳歪着头往里看,她个头高能越过尤烬看到里面。
尤烬说:“别乱看。”
她关门,进到屋里,伸手去抱赤裸的度清亭,说:“乖狗,带你去洗澡了。”
她拉着和她相连的手链,度清亭就跟着她走,她们拥抱她们亲吻,她们在里面相贴。
度清亭原本想着她是醉了。
可,这一醉的时间也太久。
尤烬问她,“想出去走走吗?”
度清亭低着头深呼吸,身体稳稳的弓了下去,“你想吗?”
她被养在这里太久了。
仿佛耳朵里还有夏日的蝉鸣。
但,感觉夏天只剩下尾巴。
“那就不出去了吧?”
尤烬比她有耐心,她仿佛做了万全准备,她给她做饭,陪她看电影。
让度清亭给她吹口风琴。
她们亲密无间。
很久以前。
她们去山庄度假,度清亭也屁颠颠跟来,那时她家教严总是要学习,她闷死了,烦躁的弹着不喜欢的钢琴,视线往外看。
度清亭戴着帽子捉蝴蝶捉蜻蜓捉蜜蜂,累了吹尤烬送给她的口风琴,柳苏玫推开窗户说,“蜻蜓,你去别的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