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聚餐过后,他依旧清醒得不像话,还能有力气稳稳地把她抱回房间。
叶景池不语。
阮龄喝了些酒,对方又离她太近。
她的视线有些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叶景池的表情。
只听到叶景池的嗓音低沉,在她耳边说:“真的。”
阮龄不依:“那你证明一下。”
下一秒,叶景池俯身碰了碰她的嘴唇。
阮龄的的睫毛轻颤了下。
叶景池在她的唇瓣上厮磨片刻,在她就快要沉迷其中的时候,又离开了。
阮龄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虽然她很喜欢被叶景池这样亲,但是……
阮龄说:“我让你证明你喝醉了,不是让你亲我。”
叶景池答非所问:“醉了之后,人就会变得不理智。”
阮龄不满地反问:“难道只有不理智的时候,你才想亲我吗?”
叶景池:“不是。”
阮龄拧起眉毛:“那你是什么意思?”
叶景池的嗓音微哑:“所以现在,还想要更多。”
阮龄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什么更多?
他们不是什么都做过了吗?还能有什么更多的?
阮龄迷迷糊糊的,还没来得及再问。
冬天家里有暖气,她只穿了一件长袖的单衣。
叶景池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下摆,灼热的指尖触碰上她的肌肤。
阮龄不由自主地一颤,仿佛有些理解他的意思了。
她想要拒绝,又有些没力气说出口。
……
情难自已时,阮龄难以控制地轻吟出声。
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来自男人的呼吸声,滚烫而沉重。
大概是最后的理智作祟,就在她的身子软得不行时,叶景池把她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阮龄抱紧叶景池的脖子。
他果然是在骗他。
被叶景池抱着上楼时,阮龄想。
抱她抱得这么稳,分明就是没醉嘛。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把他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