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龄觉得,自己仿佛又解锁了一个新爱好。
看着男人因为自己而失去控制,在她的掌控之中情绪起伏。
以及最后的时刻,低哑着嗓音,叹息般地喊她“龄龄”。
这给了阮龄极大的心理上的满足。
当然也有负面的效果,那就是结束之后,阮龄自己也累得不行了。
这一晚上阮龄睡得很沉,醒来时,叶景池已经不在家里了。
叶景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阮龄完全没有印象。
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房间,阮龄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她记得,叶景池的航班大约是一个小时后起飞。
阮龄点开聊天列表,果然看到了五分钟前,叶景池发来的报备信息。
叶景池已经在候机了。
阮龄睡觉时会把手机调成静音,因此也不会被吵到。
她一边拿着手机走进浴室洗漱,一边回复叶景池的消息。
[阮龄:早安]
顺便发了个猫咪早安的表情包。
阮龄拿起牙具,刚挤好牙膏时就收到了回复。
[叶景池:早安。]
[叶景池:刚醒?]
阮龄叼着牙刷,在手机键盘上敲字。
[阮龄:是呀]
[阮龄:你什么时候出发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景池:你睡得正熟的时候。]
[叶景池:六点五十。]
[阮龄:那你怎么不叫我一下?]
[叶景池:你睡得太熟,我不敢叫你。]
[阮龄:有什么不敢的?]
打完这句话,阮龄把手机搁在洗漱台的小架子上。
[叶景池:上次我出差去南城的时候,你不记得了?]
阮龄看了一眼手机,一边刷牙一边回想。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记得那次叶景池的航班特别早,因此最晚早晨五点钟就要从家里出发。
那天刚好阮龄在忙工作室的事情,凌晨一点多才入睡。
叶景池不到五点就收拾好了,临走前照例在阮龄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结果那天不知怎么,阮龄睡得不太安稳,就被叶景池吻醒了。
惹得阮龄抱怨了好些句,让叶景池以后不要大半夜地吵醒她。
其实她也没有多生气,只是刚好睡着的时候被吵醒,迷迷糊糊地就把情绪发泄在了男人身上。
后来叶景池回来的时候,从机场带了好些阮龄喜欢吃的甜品,说是“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