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顶着一头艳丽的阳光,千叶进入了学校,在学校的提醒帮助下先是办理了退学的手续,然后收起相关的资料,准备再去教室整理一下剩余的东西,结果在距离教学楼不远的操场,看到了昨天被他暴打的几个人。
特意蹲点的几个无良一扫懒散模样,看着千叶的模样仿佛是疯狗见到了骨头一般,远远能见到有个人伸出手指直直的指向他,大声的跟身边的人交谈这什么。
千叶不甚惊讶的挑了挑眉,心想倒也是情理之中。
果然,校园不良的报复心和速度并行的快啊。
扫视了周围一圈,来时学校领导开会,此时正值上课,操场无人,千叶表示非常满意。
面上挂起心满意足的笑意,既然暴力无法解决,那就让这群家伙多做几个美梦吧,千叶扭了扭手腕,走进操场。
随手将昨天被夏油杰介绍丈量咒力的蝇头安在了几个不良的头上,顺便施加了多做噩梦和一月清除的咒令,这样一来,恐怕这群人也没那个功夫再去欺负别人了吧。
看着身下已经鼻青脸肿的几□□拳到肉的暴打让几人已经变成了奄奄一息的状态。
千叶直起身,随意扫了一眼地上满口污言秽语还在叫嚣的人,不在意的走出了校园操场。
结果没走几步,再次遇到了昨天被欺负的受害者,叫什么来着?
千叶想了想,啊,忘记了。
倒不是他有什么睥睨天下唯我独尊,尔等凡人不入我眼的中二病。
而是作为一个本来就对日文名不敏感。
逢年过节亲大姨的名字上一刻介绍下一刻忘记。
要记得陌生外国名不比分辨你砸的是这个怀特先生还是那个汤姆先生容易的真-外星人。
要保持这种记忆力属实是为难他了。
但直言把对方名字忘记了又很不礼貌。
直接问同样很不礼貌。
而在犹豫而闭口不言的这段时间里就会显得整个人很不好接近。
或者用高冷?
大概还是孤僻更合适一些。
这大概就是社恐的左右为难之处了。
是的他每天面对不知该不该打招呼似乎该打招呼但又不想打招呼的人就是这样纠结。
但真的只是社交能力为零的菜鸡而已。
对他滂湃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的对方还是一脸怯生生的模样,“凉宫同学,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