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不配合,或者索性撂挑子,那…那又该如何解决?
谁曾想,攻下洛阳之前,想的是一系列攻城的艰辛与苦难,可最难的,竟然是攻下洛阳之后啊!
诚如关麟所言,这个问题…若是处理不好,那可就是阴沟里翻船,那可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通了这一节…
陆逊也深深的叹出口气,然后问道:“那么?云旗…这个难题,你可有解决的方案么?”
“有倒是有…”关麟如实回道:“我是有一些想法,或者准确的说,是有一种全新的执掌权利的制度,但这些想法并不成熟,或许…我需要与元直先生、与诸葛军师、与我大伯商议一番,当然…这些的大前提,是我必须要亲自与这位天子谈谈,我需得知晓他心中所想,究竟为何?”
这…
关麟的话是有些云里雾里,但徐庶却仿佛读懂了什么,特别…特别是那所谓的“全新的执掌权利的制度”…这个辞藻,这个称呼,这一连串的词缀…是有那么点儿意味深长啊!
…
…
洛阳战局落下帷幕,清理战场与扑灭大火的工作也提到了首位。
随着傅士仁与他的兵勇的到来…就连北邙山的清理工作也拉开了序幕…
倒是这里,一地的尸横。
大多数人是吸食毒烟而死,但总归死的很安详,可能眼睛一睁一闭,这辈子就过去了。
再加上大火的蔓延,能收缴的兵器、铠甲、辎重、军械并不多。
傅士仁看着这修罗场一般场景,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特娘的,还是来晚了…功劳都让云长给抢走了…”
嘴上这么说,傅士仁心里想的是。
看来…他这刘备的第四个兄弟,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成为刘备第二序位的兄弟,从这一仗看起来,完犊子了…又没戏了!功劳都跑个锤子了!
正直心情郁闷之际…
“将军,那边挖出一人,身着的是将军的铠甲…从他身上搜到一枚令牌,是逆魏的安东将军!”
随着这兵士的禀报。
听到这儿,傅士仁连忙走到那边,看着这趴在地上,后背黝黑一动不动的将军,眼珠子一转,心里嘀咕着。
——『逆魏安东将军,哪根葱啊?没听说过呀?』
左右寻思了一阵,还是想不出是谁。
当即,摇了摇头,感叹道:“可惜啊,只搜出来个无名之辈,我傅士仁…汉左将军、豫州牧、皇叔的第四个兄弟,怎么就只搜出来个无名之辈呢?白瞎了我这么多的头衔!”
正直愤懑感慨之际…
嘎吱——
只听得“嘎吱”一声,这个傅士仁口中的“无名之辈”他的胳膊竟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别说,这一下还挺瘆人的,直接把这位刘备的第四个兄弟给吓得一哆嗦,双腿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在地上。
口中还止不住的吟着,“诈尸了,啥玩意啊,这么这大白天儿的还…还诈尸呢?”
“吓死老子了,你大爷的!你二大爷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