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担心的吗?
那看来,他们也该好好担心他们一下呢!
江辉忽然感觉周围温度陡然降低,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一眼望过去,就对上时景别有深意的笑容。
阴森森的,总觉得他似乎是在算计什么。
江辉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什么能够解释自己这么多年,对江月的不闻不问。
还有他算计外公和江母留给江月的遗产。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还能怎么办?
难道还回去吗?
可现在公司都要破产了,他又哪里有钱还?
如果直接给股份,那不就是白让江月得好处么?
江辉一直都相信,公司在他的经营下,早晚会发扬光大,登上顶峰!
但他被盯着,气氛实在是尴尬,他不做点儿什么,实在是太煎熬了。
便上前,想拉住江月谈心。
江月看他忽然朝自己伸手,下意识的侧了侧身体,挡住鲁班锁。
江辉的手尴尬的悬停的半空中。
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时景知道江辉的打算,但他可不会好心帮江辉解释。
他冷笑一声,“江先生这算是表里不一吗?”
“嘴上说鲁班锁是小月的,本就该给她,实际却想着怎么从她手里抢过来?”
江辉慌张的摆摆手,“不是的,这都是误会。”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江辉赶紧退回刚才的位置。
随着他的远离,江月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我就是想和小月好好说说话。”
“是这样啊。”时景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那看来是我误会江先生了。”
“不过江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到底做了什么,能够让小月对你这么防备?”
“你的夫人,刚才说的天花乱坠的,我还以为你们之间的感情很好呢。”
江辉头疼。
他早就听说时景任性妄为,如今看来,名不虚传。
他说话真是一点儿都不怕得罪人。
他对江月不好这事,圈子里基本上都知道,但是面上没人会真的说什么,更不会戳破演出来的父女情深。
圈子里这种情况也很常见。
都会给彼此一份面子。
时景这样说,无异于是将这些不好的东西,搬到台面上说。
而且看时景这执着的眼神,大有一种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问的意思。
江辉搓手,思考着自己该怎么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