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河买东西的时候,她基本不过问价格,今天问出来了。
他没直接说价格:“不贵。”
“我知道的是五毛钱一包,卉姐坐月子用到它了,晓君姐给她带的,晓君姐有认识的人,拿到的价钱比外面卖的便宜。”王锦绣知道这个东西很贵,晓君姐说这个东西在国内有卖之后,她每次来月事都用,非常方便。
卉姐不舍得用卫生巾,太贵了,用不起,只有坐月子排恶露才用到它,身体渐渐恢复了再没用过卫生巾,因着卉姐用过,所以王锦绣认得卫生巾。
见锦绣用看败家男人的表情看着他,钟越河扯谎:“我不如你了解这个东西,才知道它的存在,事情是这样的,我碰见孙国建怀里揣着很多东西,做贼似的,引起我的疑心,我把他拦住问他是不是偷东西了……”
钟越河不说时间,只说事情,把卫生巾怎么到手的告诉她。
真假掺半的话,王锦绣当真了,听完,满脸心疼的表情:“人家送你的,你真敢收,还回去吧,我没拆过,还是让他全送给那个姑娘吧。”
钟越河的话里,他拦住孙国建,孙国建老实交代自己拿了什么东西,为什么遮遮掩掩,因为上班的时候偷偷出去买卫生巾了,他问清楚之后,让他给他两包,孙国建老实给了。
被老板抓包了,敢不给吗?
想到之前大方送糖的孙国建,王锦绣还真不怀疑钟越河的说辞。
钟越河花钱买来的,哪能还回去:“别还了,我明天给他补钱,这东西好用,不容易漏,你收着,周日不是还要上课吗?上课的时候要坐一整天,漏在椅子上怎么办?”
“女学生很多,没见学校里椅子都沾着血,总不能说她们每个人都用那么贵的卫生巾吧。”她还真进过教室,学生们都下课了,她去空荡荡的教室帮卉姐找落下的笔。
找笔的时候有仔细观察过教室,第一次进大学教室,所以看得认真,教室里椅子颜色深浅不一,可以确定的是没有突兀的红。
说是这么说,钟越河见她脸上神情出现松动:“你不知道你上课多紧张,整个人发抖,完全放松不下来,你觉得你的月事带能防住吗?
而且谁知道你能不能结交到新朋友,没人帮你遮掩,你还要在别人放学走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留下来擦椅子。”
“妈妈!”叶子从哥哥房间回来,喊妈妈,王锦绣没办法回丈夫的话,正好被女儿打断,见到女儿,她下意识把卫生巾藏进被子里,不让叶子看见。
她怕叶子看见了,好奇里面的东西,拆开就不好还回去了。
叶子现在充当小信差,从养殖场回到家里都会和哥哥转达朋友们的话,告诉哥哥他们一天都在做什么。
不在养殖场告诉哥哥,是因为在养殖场要把所有话都在脑子里过一遍,回到家完整告诉哥哥。
“叶子,已经说完话了?妈妈带你去刷牙洗脸。”王锦绣跟在听妈妈话乖乖去洗漱的叶子后面,回头看丈夫,朝卫生巾的方向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丈夫先把卫生巾藏起来。
母女两个洗漱回来,叶子躺在床上就犯困,说不出话来了,王锦绣没有说话打扰女儿,自己也悄声躺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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