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没什么深厚的情意,但要说影响吧,其实也有。从许京珩后来二模三模的成绩,就能窥见一二。
那个时候,夏知予就在猜想,应该没有人愿意自己孤零零地降临在世上,现在看到这几张展览的门票,更是验证了她心里的想法。
就当她要把展览手册放回去的时候,开放式吧台上的咖啡机开始运动。
她扭头,看见许京珩站在吧台前,一手拿着手持研磨,扣回机器。另一手,则拿着个不锈钢杯子,开始打奶泡。
夏知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接切入主题:“你昨晚去哪了?”
“查得这么细?”他掀眼,看向夏知予:“要不你先告诉我那道阅读理解的正确答案?”
她知道许京珩要问什么,还是故意装傻:“哪道啊?”
许京珩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轻笑了一声。他垂眼继续打奶泡,打完,倒在咖啡里,端上杯子,走到夏知予面前,蹲下,把咖啡递给她。
“不然就做我女朋友。你想怎么查怎么查,想怎么问就怎么问。”
那还不如问阅读理解呢。
夏知予心口一跳,她总觉得,这些话都是许京珩随便说说的,很不正经。
“我今天来找你,不是说这个。”
许京珩仍旧蹲着,同她平视:“那是说什么?”
“你昨晚是不是打架了?”
“没有。”他想都没想,矢口否认:“我好端端的,打什么架啊?”
“那你怎么感冒了?”
“我蹬被子蹬得不行吗?”
“许京珩。”她搁下咖啡,突然在他面前伸手:“我烫到了。”
许京珩笑出声,胸前起伏了两下:“夏知予,你能演得再烂一点吗?”
他伸手去探杯壁:“咖啡什么温度,我没试过吗?”
就在他试温的时候,夏知予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把扯过去,带至眼前。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想到,夏知予骗他说‘烫到了’,无非就是想他伸手,借机查看他的伤势。
此时,他的手背的关节处有好几处挫伤,就着那盏落地灯,可以看见几处破皮。
她松手,突然俯身凑到许京珩面前,双手撑在他的腿侧,近距离地打量着他的那张脸。
外边,风刮得起劲。他此时单穿一件t恤,都觉得热到发慌。
“你好歹给我个名分。”他别开脑袋,喉结滑动,手撑在地板上,手臂处青筋乍现:“这还不是女朋友呢就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报警啊?”
夏知予盯着他眉骨处的擦伤,没说话。她记起许京珩第一次动手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