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段时间去京大帮一个姐姐办入职的事儿,在停车场看见了席三哥的车,不过三哥的车你也知道,隔着车窗看不真切,后里那女人下车,他也不过是看见一个背影。”
就这么下来的结论。
“宋修远还说,看那女的穿着打扮的年轻,再加上是在大学校园里面,肯定是个大学生。”
这事儿也就宋修远看见才有真实度,若是放在别的公子哥口中讲出,是没人信的。
学校里面一般时候外人的车不让进校,他仗着那个便宜姑姑,后门走的不是一般的勤。
如花似玉的年纪,看着是蛮会让人想入非非,少爷又有着自己的脾性,虽然是大学校园,好歹不是也占了校园两个神圣的字,里面的人,他有原则的不碰。
其实那天是她给席纪南交修改过的兴县项目书,时间上来不及,李纯教授的课排在下节,席纪南当天下午要出差,她都改完了还交不上,总觉得亏得慌。
于是席纪南这尊大佛屈尊主动来取。
当时蒋铭辉坐在副驾驶上,好一阵调侃。
“能有这么大场面的也就只有梁小姐了。”
梁舒文笔上欠缺点火候,李纯教授虽然是比赵兴民好说话,对她格外的不宽容。
她总是讲,做学术不具体针对谁,想要立得住,还是得用能力说话。
梁舒学着人家的模样做设计写样板,前后改了十几遍,席纪南才松了口,放她跟他去实地考察一番。
“你放心,宋修远惧三哥,这事儿不敢放在明面上说。”
席茜一边宽慰她,一边想着打趣她:“不过话说,现在大学里面应该都是满满的活力男高吧?”
这话问的好。
“要真是的话,下次让三哥给我也弄个身份,我进去谈个恋爱应该能被准吧?”
她沉浸自己的无限幻想中。
……
兴县跟他们这儿有段距离,席纪南刚从外省回来又跟着她马不停蹄的趁着周末跑到兴县。
路上压着疲惫,闭目养神。
康年坐副驾,侧身将手机递给她,上面打着一行小字:席先生半夜从会上下来,下午飞机,路上没休息。
梁舒冲他点点头,表示明白。
上面换届,要大变天,席纪南刚回京,手段上是有,地位上不稳,得勤着走动。
兴县的项目还没正式动工,处于准备工作阶段,他们这趟行程并没有通知集团内的人。
梁舒给阿香打过一个电话,用着她老家亲戚探亲的由头来的,说好就住一天晚上。
康年心思缜密,怕引起村里面人的恐慌不说,更怕是下面人看人下菜碟。
连带着车都换了最普通的大众,若是非说像,只怕是像公车。
村前的路被人重新铺过,他们在晚上到的时候趁着夜色打掩护,从后门进了阿香家中。
阿香锁着眉,听见后门传来声音,开了门才算是放下心思。
阿香拉着梁舒的手想要说话,见到她后面跟着人,阿香停下了动作。
“这是席纪南,小时候来家中借住的那个小少爷,你忘了?”
阿香摇头说:“没忘。”
阿香说要倒水,拉着梁舒走到外面,又抿唇不说话。
“怎么了?他来不行?”
倒不是不行,阿香神色凝重:“他的身份太敏感了。”
前段时间华融的高层闹出那样的事情都被刻意镇压了下来,补偿金给的足够,闹得人自然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