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迄今为止,我人生里每一个没有预料的转折,都让我厌恶。”
当初,他的确是这么说的。
景延的双手圈着她的腰,双唇若有似无地在她耳畔流连:“但当初,其实我还有半句话没说。”
“什么话?”
“除了你。”景延郑重其事地说,“封云挽,你是我人生中,第一个让我想感谢上天的转折。”
封云挽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脑袋蹭了蹭:“你也是。”
俩人都没再说话,单单这样拥抱着,好像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
景延轻抚着她的后背,过了好一会儿才喊她一声。
封云挽已经有点困了,闭着眼睛,嗓音惺忪:“嗯?”
他半开玩笑似的问:“你弟都领证了,你没什么想法吗?”
“啊?”封云挽一怔,立刻把头抬了起来,困意全无,“太、太快了吧?”
“你在想什么?”景延笑,“我的意思是,你弟都领证了,你不得包个红包意思一下?”
封云挽眯了眯眼,恼羞成怒地扬起一拳头想锤他,却被他轻易地用掌心包住。
封云挽气得咬他手。
景延“嘶”了一声,却说:“这回怎么不咬那儿?”
听他又提起她的黑历史,封云挽耳根一热,却故意装没听懂,右手灵活地挑开他宽松的运动裤裤头,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哪儿?这儿?”
太阳穴仿佛跳了一下,景延感受到那股柔软,停在她腰侧的右手猛然收紧。
“封云挽。”他低声警告,“别乱动。”
“这算乱动吗?”封云挽诱惑着他,“你想不想试试?”
“不想。”
“真不想?”封云挽不太相信,“但我看网上说,没有一个男人不想的。”
“……”她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真不想。”景延无声叹了口气,双手捧在她脸侧,笑着吻了上去,“你这张嘴,留着给我亲就可以了,嗯?”
“哦。”封云挽便想把手抽出来。
却又被他按住。
她不解:“不是不想?”
“不想那样,但是——”他又把她的右手按了回去,嗓音压抑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