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垂下脑袋。
阵平说的对,这或许也是梦中的凉子,为什么会那样死亡的原因。
如果他们不在,而凉子不想把其他人牵扯进来,是不是就会像梦里那样。
“…这是什么逃不开的死劫吗。”
他颇为嘲讽地笑道。
独属于川山凉子的死劫。
“是新生,”松田阵平看不得也不想看到他这幅样子,推了他一把,将人推到椅背上,一字一句道,“他还活着,所以…hagi,别哭。”
他向来觉得安慰人是件肉麻的事情,但也从不吝啬安慰别人。
更不用说,是身为他幼驯染的萩原研二。
“而且,与其在这里难过,不如想想,该怎么让那些家伙付出代价。”
萩原研二抽了下鼻子,囔囔道:“小阵平总是这么会破坏气氛。”
他刚刚可真的是差点就哭出来了。
“是啊,哭鼻子的家伙,”松田阵平揉乱他的头发,目光落在川山凉子病房门时,却顿了顿。
“你说,那两个家伙,知道这件事了吗。”
“…或许吧。”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那两个人并不迟钝,他们甚至敏锐过头。
而且,与其说是知道这件事,不如说是,他们知道了川山凉子的真实目的吧。
萩原研二站起身。
加油啊,降谷,诸伏。
起码,要把凉子受的伤,和那些不公讨回来。
“阵平,去看看凉子,然后…”
“我们也该想想怎么进行下一步了。”
组织训练场。
“那个苏格兰,今天怎么这么凶!”
基安蒂揉了揉肩膀。
她的肩膀刚刚被卸了,天知道,手和肩膀是狙击手多么重要的部位。
那个家伙!那个家伙竟然敢卸掉她的胳膊!
“似乎是因为任务原因。”
科恩解释。
“我他妈当然知道!闭嘴吧!”
基安蒂能不知道吗,她就是和苏格兰一起出任务的人,听到这没营养的解释不愿再理他,翻了个白眼,起身向门外走去。
结果刚拉开门,一道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波本,你来干什么。”
要说基安蒂现在最烦谁,无非是贝尔摩德第一,波本第二。
“听说你们今天任务又失败了,”金发男人笑道,他手中甚至拿着装有酒的杯子,说这话时,冲即将爆发的人举杯,“恭喜啊。”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基安蒂气得要死,这家伙竟然还跑来训练场冷嘲热讽,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任务失败了吗!
场中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嘭!”
她转头看过去,台上,又一个人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