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眼角落下,埋入发丝。
“…如果我没记错,凉刚刚念得是研吧,”松田阵平一脸不虞地直起身,走到幼驯染身边,“你这家伙梦里还干了什么。
“…小阵平,我怎么知道!”
萩原研二觉得自己冤枉极了,准备开口辩解。
“…研…二…”
这下三个人都沉默了,伊达航看向要解释的萩原研二,叹了口气,走到他身旁,轻轻推了他一把。
萩原研二被这推力带到床边,他沉默着,直到身后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
“…这下可真的没办法解释了,”他俯下身,握住川山凉子的手,又气又无奈,“真是的…”
“梦里的我,那个混蛋到底干了什么啊…”
推着拉着松田阵平走出病房,伊达航看着在医院也依旧戴着墨镜的人,有些不爽,趁松田阵平愣神的功夫,把他的墨镜拿了下来。
“…你几天没合眼了。”
被拆穿的松田阵平脸不红,心不跳地拿回墨镜重新戴上。
“没几天。”
伊达航知道松田阵平和川山凉子一个比一个固执。
但到底谁更固执一点,伊达航说不清楚,一个因为计划如今倒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另一个几天不休息,黑眼圈都明显的赶上墨镜了。
他越想越气,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最后气笑了。
“川山醒过来看到你这样子,你觉得他怎么想。”
“…班长,但也不用用这个威胁我。”
不然呢,我还能用什么,伊达航才不管,他知道这几个同期的软肋,包括川山凉子,他们都有一个共性不想让别人担心,因此学会隐瞒。
这个先河是诸伏景光,但如今却让这几个人都继承了。
真的是,很想吐槽啊!不要随随便便继承奇怪的东西啊!
伊达航苦笑一声,使劲拍了拍松田阵平,把人拍的一个踉跄。
“等萩原说完,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交给我。”
“而且,松田,你是个警察。”
不要到时候因为睡眠不足出什么事。
“最近波本和苏格兰怎么回事,”一头金发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指尖勾起一缕头发又放下,“我记得前不久两个人还一起出了任务。”
“哈哈哈…”说起这件事基安蒂就想笑,“你猜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波本啊”
那家伙翻车了不说,还被人打了一顿,想想都觉得好笑。
“基安蒂,你如果没有任务可做,可以学会安静一点。”
金发男人推开门,带着一丝冷笑,“某个人可是任务中途失败了。”
“你这家伙…!”
“GIN来了。”
贝尔摩德一句话,止住了两人之间的争吵。
一身黑唯独银发明显的男人抬眸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人,转身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