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这白来的妻子,心中不满,厌恶不已。加上江游贪败,母亲在旁撺掇,他在心里认定了这位白来的妻子就是爱慕虚荣的人。
连着两日,赌场的账没算完,场内又有人来闹事,积了一堆火气,家里笋粉的事情没有完,小厮说不清几次又来请他归家。
自成亲后,回回因为江氏的事情被叫回,每次都那么令他窝火。
到家匆匆听完卢氏给他的叙述,加上江映儿姗姗来迟,这才失了控发怒,直接在心里就给她定了罪。
她不似寻常女子一样问太多,重复说不是自己做的废话,乞求夫君和婆母的怜悯,也没觉问事情的经过。
单把查到的三两证据摆出来,证明事情不对,她是清白。
如果,江映儿没有未雨绸缪,今天的下场,只有一个,是已然挨休了。
闻衍自问坦白,他今儿的打算。。。。。
也是想趁好,摆脱休了她。
心中压下去的异样滋味,翻江倒海的又泛了上来。
闻衍的目光,不自觉又落到了他的妻身上。
她在那,好乖的跪着,仿佛遗世独立的莲。
“。。。。。。”
事态渐渐变了,江映儿垂眸,攥紧的拳松了一丢丢,轻纳出一口气。
冬春冬红查出的线索重锤虽然够大,实际上江映儿也没有太大把握,闻衍厌恶她,难保柴米油盐不进不听,非休她不可。
刚刚进门时闻衍寒气沉沉的脸色,到现在江映儿都心有余悸,不愧是能担闻家长孙的男人,历练过的,总算不是无可救药。
好在,也幸亏。
卢氏为了找人做见证,请来的人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不凭理说话吧?
卓荷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卢氏松口,闻衍并没有要迕逆她不纳卓荷的意思,按理说,一切准备就绪,卓荷等着进房就行了。
真要给她下马威吃,过来之后有的是时日交锋,到底为什么偏生在进房前几日频繁找她的麻烦?
本来卢氏就不喜她,笋粉的事情不够,又锁祠堂。。想害她下马,做正妻?
卢氏为闻衍挑妻看重身家,即便沾亲带故,卓荷只是个下人,就算她被休了,正房的位置远远还轮不到卓荷身上。
路上江映儿琢磨着,联想到那男人以及孩子,往西厢看了眼,忆起她刚进门时闻老太太派来仆妇检查她身上守宫砂,还有第二日收走的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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