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执宜放下水杯,周栩应顺着她的手指向上撩起?眼,淡淡说了句谢谢。
气定神闲。
周栩应打量了一圈,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姜执宜的公?寓很简单,看不出是一个二线小花的屋子,茶几上摆着几本最新的时尚杂志,楼梯处挂着几幅海报,最明显的就是沙发这边,她生活的痕迹很重,一件防哂外套,两条裙子搭在沙发靠背,再近,是一个没?拆吊牌的小吊带,布料很少,被周栩应用手指挑起?来看了眼。
什么都没?说,但目光意味深长。
折腾了大半夜,姜执宜觉得他这种状态好像也不需要什么醒酒汤了。
姜执宜扯过周栩应手里的布料揉成?一团,往身后一塞,耳尖烧红,拎起?一个抱枕向他甩去:“你去客卧洗澡睡觉。”
周栩应脊骨抵着沙发背,抬臂一挡,抱枕被弹到地面。
下一秒,周栩应眯了下眼。
“客卧?”
姜执宜没?察觉他的意思,指了左手边的位置,“那个。”
周栩应冷着反问:“我是你的客人?”
话还没?说完的姜执宜忽然一顿,“啊?”
周栩应仰着头,轻哂:“谁你客人。”
他虽处低位,却是居高临下的态度:“你自己说,我是你什么。”
姜执宜讷讷:“债主。”
“那我住哪儿。”
姜执宜:“……”
僵持几秒,姜执宜忍不住了:“你好奇怪。”
她家里除了主卧全?是客卧。
周栩应不否认。
他不可能当她客人。
姜执宜瞥了眼时间,四点二十。
再不睡没?时间了。
“那你睡我的卧室,我去旁边的。”
说完,姜执宜就要拉周栩应起?身,他的手很凉,触上的一秒姜执宜下意识颤了下。
“你手怎么这么冰?”
周栩应无言,斜睨了她眼。姜执宜蹙眉,不会是感冒了吧,手抬着就要试周栩应额头的温度,距离拉进的那一瞬手腕同时被他捏住。
力量从覆在她腕上坚硬指骨传来,腿也被绊,姜执宜一跌,掉进周栩应怀里。
气息滚烫肌肉紧致,冷冽的气息堵住唇齿。
姜执宜瞳孔收缩,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酒精的气息便从齿缝钻入。
谁都没?有闭眼,周栩应眼底有无数情绪,他动作不太克制也不算温柔,齿间凌迟在唇上,呼吸纠缠后的心脏快的好像要跳出来。
他清醒又?沉沦地垂着眼,看清她愣神的那刻,手臂倏地收紧,压着她的后脑勺低颈,用力地碾转摩擦。
周栩应声?音低沉沙哑,喘息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