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宛把季言裕扶着下了车之后,又一步步到了卧室,把人扔在床上之后,累得气喘吁吁。
她这体力,确实是有点废了。
季言裕漆黑深沉的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
桑宛心脏猛的一跳:“怎……怎么了?”
“宛宛,你说回家继续。”
他眉眼微勾,灼灼地盯着她,带着似有若无的勾引,“老婆,我头疼。”
桑宛终究还是心软地走过去,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温柔地揉着。
“好点了吗?”
正在想,要怎么耍酒疯,和老婆贴贴的季言裕,怔了一下,才哑着嗓音:“好了。”
此时,他身上衣衫半敞开,露出大片白皙深邃的锁骨,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鼻尖萦绕着酒味的清冽和香气,明明没有醉,桑宛却心里有这难耐。
想再往下,扒一下他的衣服。
此时,本我的欲望战胜了理智的思考。
桑宛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半趴在他身上。
往下解了一下他的衬衫扣子。
一层薄肌隐约可见,结实起伏的胸肌腹肌在衣服下若隐若现,线条流畅优美。
劲瘦有力的腰和手臂,仿佛也在勾着她继续。
桑宛咽了一下口水,正要掀开的那一刹那。
男人沉哑的嗓音缓缓在耳边响起:“姐姐,你在干嘛?”
桑宛吓得手一抖,偏头看他,只看他眸中带着单纯的疑惑和不解。
好像,是季乖乖附体。
很好!她可以为所欲为了。
桑宛:我也不想心动的。
可是,他叫我姐姐哎。
她压抑着内心的喜悦,笑眯眯地托着腮:“你热不热啊?”
“姐姐帮你脱衣服呢。”
虽然,今晚的表白计划可能要延迟一天了。
跟这么个醉鬼,也没法表白。
可一想到,这么乖的季言裕,任她欺负。
就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