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九楼的调查员和许为辞不约而同,都选择躲进这间隔离室里。
旁边有个调查员说:“我们刚开始的时候还给他纸,但是纸张用得太快,管
理部实在没这笔余钱,后来发现,只要持续提供笔就行了,他自己会一层一层地往上写。”
他朝“无法发表的诗作”抱着的箱子努了努嘴。
“那就是我们昨晚刚给他一箱子笔芯,是想让他自己给笔换笔芯用,可他太着急写,来不及换,都是直接用的。”
白落苏建议:“为什么不给他一块可以擦的白板呢?”
调查员说:“他永远都不舍得擦掉他的作品,会生气的。”
那只融合体忽然出声:“一块白板……”
楚酒:?
融合体接着说:
“被擦掉了……”
“诗句。”
“表达碎成齑粉。”
“板擦是它最后的墓碑。”
楚酒:“……”
楚酒:那白板笔就是它坟头插的香呗。
韩序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默了默。
调查员说:“这只融合体就是这样,有满意的诗句就会大声读出来。”
他们这边热闹着,贺若寻一直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回过头,对楚酒说:“那只A3到门口了。”
楚酒当然知道,她早就在地图上看见那个小红点在九楼走廊兜了一圈,最后回到这间隔离室的门口。
“节日礼花”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们又都躲起来啦?不想出来跟我一起玩吗?”
隔离室里没人理她,“无法发表的诗作”却抬起头,吟诵:
“我与她。”
“一门之隔。”
“她的焦急。”
“从门缝里,悄悄溜进来。”
“打湿了。”
“我的脚趾。”
楚酒:她的焦急溜进来打湿了你的脚趾-->>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