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冲看了看眉头就皱起来了,上面是一则寻人启事,国内有老两口子寻找他们失散的儿子卢清。
说是他儿子离家出走,十几年未归,现在卢清的父母很想念这个儿子,如果儿子活着的话希望能见上一面云云。
“你是……?”
符冲有点闹不明白汤怿的意思。
汤怿道:“我知道该和方宾说还是不该说这事”。
符冲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了,他知道照片的卢清一定就是自己的好友方宾,说像什么的那是不靠谱,但是这也太像了一些,甚至符冲汤怿和方宾相遇的时候,当时方宾的打扮和这上面没什么区别。
而这些年来方宾也极少主动提起家人来,就算是提有的时候也会有点小出错,比如说有的时候会说父母不健在了,有的时候会说家人他都不记得了云云,还有时候会说父母以前待他极好之类的。
总之,你事后要是琢磨一下总似物能找出一点点事情的漏洞出来,不过符冲和汤怿两人都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们也不在乎方宾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只知道现在三人是过命的交情。
“你觉得方宾是个什么样的人?”
符冲琢磨了一下后对着汤怿问道。
“别的不说,性格那是这个,前提是你要是能走进他的心里”汤怿想了一下说道。
符冲这时候理出一点头绪来了,于是他说道:“咱们都觉得方宾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如果事情真如这文章上面说的那样,那方宾肯定有自己的考虑,咱们就别跟着闹什么正义不正义的了。
咱们和寻亲的不熟,但是我们知道方宾,只要挺方宾就行了,剩下的事情由方宾解决,他看到这事也好,看不到也好,那都是他的事情”。
符冲不想搅和进这事里,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自己这边又不是判官,有资格审视别人的生活。
既然是方宾家里的事,只要方宾不说,那自己就当不知道。
“这样……会不会不好?”汤怿还有点纠结。
符冲道:“就算方宾是卢清,十几年不和家里联系,以方宾的性格那肯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迈不过坎了,咱们这边告诉他?让他把以前的伤疤再提起来?
这不是朋友该干的事情,这些年他好不容易熬出来了,再把他以前的旧事给钩出来?
我不干!”
汤怿听了还是有点纠结,不过最后他终于收了手机。
“算了,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当不知道”汤怿说道。
汤怿这边的想法是,如果不告诉方宾这事,万一方宾以后后悔呢,突然间想见自己的父母了呢。
“这样最好,你别整天搞的跟居委会大妈似的,卢清要是真的改了名字,那显然他不想和家里再沾上关系,这得受了多大的伤才能干出这事来,咱们不知其中事,就别当审判长站在自己的道德上评判别人了”符冲讲道。
“行,听你的”汤怿收起了手机,冲着符冲呵呵一笑。
接下来两人绝口不提这事。
“晚上来我家,我也算是搬新家了,咱们哥仨好好的玩一把,一起开黑玩上一个通宵的游戏”汤怿说道。
这是三人刚到这边时候碰头常干的事情,那时候都穷哈哈的,一个月三人才凑一起,最省钱的方式就是玩游戏了。
不过这样凑在一起玩游戏好些年没有发生了。
“我到是想,不过今天真不行,我刚答应了晚上的时候执夜班,艾文说牧场这边来了一伙偷牛贼,我晚上得飞一下无人机”。
符冲有点想去,不过他都答应了,总不能反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