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一看,整个屋子墙还不及玻璃面积的三成。
像这样的房子你说采光不好,怕是你自己都说不出口。
符冲也不是第一次来,建的时候他就时不时的过来瞅一瞅,方宾也是,所以无论是屋子的陈设还是布局,符冲现在都已经习惯了。
回到了家里,汤怿直接让符冲把鹿放到了屋子廊架下面,他进屋找来了绳索把鹿吊了起来。
“自己喝什么自己去拿,我就不招待你了”。
汤怿这时候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剥皮刀,用蹭刀布这么来回蹭着,表现出一派剥皮大师的风彩。
可惜的是,在符冲的眼中那就是24k装币范。
拿东西喝?
这时候错过了一秒都是对符冲此刻心情的不尊重,肚子都准备了一路的垃圾话准备送给小伙伴了,现在还要去拿东西喝,那不是扯淡么。
符冲这边正准备看热闹呢。
那边车子喇叭想了。
都不用看,符冲便知道肯定是方宾这小子过来了。
“干什么呢?”
没有人搭理他,方宾自己停下了车了,连蹦带跳的过来了。
“剥鹿!”
“看剥鹿!”
符冲和汤怿几乎是同时回答道。
来到了符冲的旁边,方宾一把抓住了符冲的胳膊。
“鹿有什么好看的,走,进屋去喝东西去,这小子存了一些好西,这边挺难买的,我带你去”。
符冲伸手拍开了方宾的手:“等会儿,我看热闹呢”。
听到符冲说看热闹,方宾愣了一下,不过仅看了两眼他就知道了,于是冲着符冲说道:“别看了,这小子会剥皮的,你指望在这上面看他的热闹可不现实”。
符冲还是有点不信。
不过当汤怿把手中的小刀往鹿脚踝上一贴,沿着边儿一转,符冲就知道方宾说的没错,这狗东西果然会剥,而且手法还不错,虽然比不上自己,但是的确剥是没有问题的。
“什么时候学的?”
符冲有点不爽了,觉得自己贮了这么多垃圾话用不上,有点愤愤。
方宾笑道:“你跑车的时候,我们一起打过猎的,我是没有兴趣碰这么腥气的东西,所以每次的猎物都是他剥的……”。
打猎为什么不带符冲?这话符冲可不会问,问这话不傻么,符冲那时候跑运输,整个北美晃悠,穷的自己都快成猎物了,还哪有时间打什么猎。
跟着方宾进了屋,很快就看到了方宾说的什么好物件。
“就这?”
符冲望着手中的一个瓶子,上面印着什么酒,字他不认识,但是明显是药酒,因为里面摆着一根人参,而且酒体呈现琥珀色。
拿在手中晃一下子,酒液还有点黏稠感。
“这怎么了,我跟你说喝一盅之后……嗯,嗯!”
符冲看到这小子挑了挑眉毛就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了。
“我不需要”
符冲才不会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药酒?什么样的药酒效果能比的上真气。
所以符冲直接把瓶子给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