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陷来四十年,河陇侵将七千里。平时安西万里疆,今日边防在凤翔。”
摇晃着红酒杯,张明背靠沙发,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身材高大的麦芽肤色男子,缓缓吟诵起来。
安史之乱后,吐蕃边境直抵凤翔,距离长安也就170余里。
这首白居易的诗完美的诠释了当时吐蕃的强大。
“。。。边防在。。。凤翔?。。。”一旁的李颖沁口中喃喃,虽是不解,但却不敢直接打搅此时的张明。
“近据羊同,党项诸羌之地,东接凉,松,茂等州,南临天竺,西陷龟兹,疏勒等四镇,北抵突厥,地方万里,诸胡之盛,莫与为比。自古西戎,未有如此之盛。。。”
将杯中酒饮尽,张明坐起身看了看身旁的李颖沁。
“丫头,想看到这么一天么?”
“。。。自古西戎。。。未有如此之盛。。。张军长口中所说的盛。。。是指吐蕃?”
“简直胡言乱语。。。我吐蕃哪有你口中这般强盛?不过。。。张军长若良禽折木投我吐蕃。。。那便是两说了。。。”虽是蹩脚汉话,但松赞干布声音似有魔力般,句句叩响心灵。
“哈哈哈哈。。。你也知道胡言乱语,胡人乱说话不就是如你这般,喜欢乱语?小杰,将他的嘴封起来。”
“好嘞,张大哥!”
本就带着恨意,柳杰动作粗俗竟让松赞干布略感生疼,闷哼了几句。
“你,懂不懂汉话?”指着松赞干布身后的一名内侍,张明淡漠道。
“&*¥@!”
“呯!”
“你懂不懂?”
“懂。。。懂。。。”
"会说人话就好,你们两个跟着他去后宫,将松赞干布的家眷全都带到这里。”
“是,军长!”
“唔。。。唔唔。。。”听到张明话语,被绑住手脚的松赞干布目眦欲裂,常言道祸不及家人,这张明怎能如此?
自家赞普都这样了,侍人自是不敢再心生反抗之心,旋即躬着身子,老老实实给这两名张家军领路向后宫。
没多久,后宫传来阵阵枪声,与一些惊惧的嘶喊声交织在一起,听在张明和松赞干布耳中完全是两种意境。
“怎的这般表情?是觉得张某做得太过?”看着一旁愣神盯着自己的李颖沁,张明玩味道。
“颖沁。。。颖沁终于知道长安城的人为何如此惧怕张军长了。。。”
“哈哈哈哈。。。这还是得多亏你提的点子?放心,只要他们听话,我不会做的太过的。”
张明心中感慨,若是自己晚那么几年穿越,或许你李颖沁也会是那后宫的一员吧。
待得两名张家军将四女一雉童带到殿中,张明这时已经喝了半瓶红酒了。
三名麦芽肤色女子,不用看就是吐蕃本土出产,还有一名颇具西方特征,张明心中了然。
这肯定便是那尼泊尔帝国的公主了。
“&@#¥¥!”一名麦芽肤色女子用吐蕃语哄着怀中雉童,让他尽量小声哭泣。刚刚后宫恐怖一幕犹然在眼中,自己男人又被制服在殿中,她哪会不明白现在处境?
“你们几个就是松赞干布的家眷?有会汉话的吗?”淡漠的声音从首座沙发响起,四名女子皆是一脸惊惧。
“张军长,不如就让颖沁与她们交涉一二,你看如何?”张明的性子实在太古怪,李颖沁生怕这杀胚借着酒劲直接就把她们给嘎了,旋即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