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他们坐这趟前往北方的火车是去京都求医的,却没想到他们下车的站点并不是京都,而是在京都上一站下车了。
随后他们转汽车去了津市。
为了接近他,叶安安还让月河变成狐狸的样子去勾搭那个小男孩。
随着月河和男孩的接触,叶安安便也跟男人接触上了,而且在汽车上聊了起来。
看到儿子和小狐狸玩得高兴的状态,男人对这个年轻女人稍微放下了一些防备,也可能是需要宣泄一下,便把儿子的事和她说了起来。
原来他们家遗传了一种怪病,不管是男是女,只要第一个出生,就会活不过十岁,后面出生的弟弟妹妹,倒是能多活几年,但大多也是无法活到成年。
这种病的症状是在孩子五六岁的时候,就会出现精神异常,胡言乱语的状态,那只是第一阶段,在这个阶段身体健康还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是精神变得不正常了而已。
然后到了七八岁的时候,孩子的身体就会出现经常无故的昏睡昏迷,而且吃什么吐什么,无法正常的进食,然后导致身体饿瘦。
这时候他们只能用一种祖传的办法,给孩子进食续命。
等到了九岁的时候,祖传的办法已经开始失效了,而且还出现了反噬情况。
反噬症状就是开始吐血,而且五脏六腑开始衰竭,剩下的时间就只能等死。
他们这个遗传病,从几百年前开始就有了。
听说这个病刚开始的时候,不是遗传第一个孩子的,而是所有人都会被遗传,而且出生后普遍都活不过一岁,只是那时候能活下来的只有十分之一的机会,所以家族里就拼命多生孩子,开枝散叶,从中寻找可以活下来的孩子。
同时又寻找各种办法来治这个病,就这样挣扎了几百年,他们家族的后人才传承下来。
经过各种办法治疗后,他们终于把有遗传病的孩子寿命拉到了十岁。
也把遗传病的遗传最大伤害,压缩到了第一个孩子身上,后面再出生的孩子,虽然也会有这个病,只是活的时间却比第一个要久一些。
就好像第一个承受了大量的病原体,后面的弟弟妹妹遗传的病原体就少了一些。
这位父亲也是家里的老五,所以他现在活到了三十岁,却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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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到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哥哥姐姐们一样,要遭受这种遗传病的折磨,他当父亲的心里也非常痛苦。
而且因为几十年前的入侵战争,加上这几年的计划生育的等原因,他家族的血脉越来越凋零了。
所以这位父亲才想尽办法要给大儿子治病,为了给孩子治病,家里自然是花了很多钱,他们挣钱能力又不是很好,所以家里的条件也随着给孩子治疗越来越差。
叶安安听到他这话,就盯着孩子若有所思,心想这不会是她当初留下的契印惹出来的吧?
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留的契印,应该不会让人生病才对,更不可能变成遗传病。
除非他们遇到了什么变故,导致契印的灵力变异了……
这位父亲名字叫周铭仁,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叶安安并没有过多的靠近他和他儿子,只是静静坐在一边听着他的话。
月河变得很小,像只松鼠那么大,是躲在她包包里上汽车的。
为了接受小男孩,月河才变这么小的样子。
小男孩看到了这么个新鲜的小狐狸,也很喜欢,还拿自己的零食给它吃。
虽然他现在吃不了东西,但家人还是给他准备了一些吃的在他身边。
叶安安只是告诉周铭仁,自己是到津市办事的,然后就顺口问他去津市哪个区。
听到周铭仁说要去静海区后,她故作惊讶的看着他,然后笑着说自己也是要去静海区那边。
周铭仁没有多想,闻言真以为是巧合,便笑着说那可以一起。
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终于到了津市的汽车总站,他们又转市内巴士。
因为不知道周铭仁的准确目的地,叶安安和月河只能在静海区边缘郊区下车。
然后就看着周铭仁要去哪,再偷偷跟着去了。
最后到了另一个镇上,那个镇离市区还有点远。
月河变成人形,跟在他们身后远远的看着,见周铭仁带着孩子在镇上问东问西的,最后找到了一家赤脚医生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