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燕叔说,他父亲经常在后院埋人,埋一个人就在上面就种上一株玫瑰花。最开始,后院一株花都没有,到了后来,满院子都是玫瑰花,黄的,红的,白的,各种颜色都有,他父亲还邀请朋友来家里赏花。”
苏非:“这都是啥人啊,妥妥的分裂啊,他成功的激发了我的好奇心。后来呢?”
“这还不算什么,要命的是小时候的燕叔,他父亲每埋一个人,他就站在窗帘后面的墙上划一道杠,燕叔说,有11个人。”
“一个小镇死了那么多人,警察都干嘛去了?就没有查到凶手吗?”
“我也问了同样的问题,燕叔给我拿了一张旧报纸,上面登载了一则新闻。这张报纸的日期是1972年8月15,新闻里说,从1965年开始,镇上陆续有人莫名的失踪。失踪者全部是男性,大部分是中青年。警方怀疑是镇上一个智力有问题的流浪汉,这个流浪汉操着一口外地口音,他流浪到镇上的时间很巧合,就是1965年夏天,自从他来了之后的一个月后,第一起失踪者出现。”
苏非:“所以是这个流浪汉替燕叔的父亲顶了罪。”
“是的,燕叔说,他见过这个流浪汉,见人就咧了嘴笑,露出一口黄牙。。。。。。”
苏非打断了水介的话。
“先别说,让我猜一下,这个流浪汉死了对吗?”
“没死,在坐实流浪汉罪名之前。警方来家里找过燕叔的父亲,因为父亲的一个男同事几天前失踪了,有人见过这个男同事跟燕叔的父亲在街口有过激烈的争吵。父亲很绅士,他在人前一向都很绅士,说他的确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跟同事有过意见不合,但仅仅是意见不合。两个人分开之后,他看到同事跟那个流浪汉发生了争执。
第二天,报纸上就登载了这一则新闻,警方怀疑这个流浪汉,并且挂出了悬赏通告。
当天晚上,燕叔一觉睡醒,听到后花园有动静,就趴到了窗户跟前,看到父亲正在花园里挖人。”
苏非说:“我猜燕叔的父亲挖的是他同事的尸体吧?”
“是的,燕叔说他父亲把刚埋不久的这个叔叔挖了出来,装进了袋子里,放在三轮车上拉走了。燕叔说到这里的时候,又给我展示了一张旧报纸,上面的日期是1972年8月20日,警方宣布连环失踪案告破。在镇子东边的一个废弃的桥。以前那里有条河,隔壁镇修了水库之后,这条河就没了。警方在桥下发现了流浪汉,发现他的时候,他还在桥下的草堆里睡觉。
在他睡觉不远的地方,就是燕叔父亲同事的尸体,尸体头骨被敲碎。凶器就在现场,一把铁锹,上面有死者的血迹。”
苏非:“燕叔的父亲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他把杀人的罪名嫁祸给这个智力有问题的流浪者。但是有一个bug,除非他后来再也不杀人,否则流浪者顶不了罪。”
水介:“是可以这么说。”
苏非:“不会到现在警方都不知道真相吧?燕叔家后院那一院子的尸体呢?警方只找到一具尸体就结案了吗?”
这个时候,水介的手机响了,不知道是谁给他打来的电话,他没有接,而是直接按掉了。
然后,他站起来。
“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吧,我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改天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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