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我认为S叔已经做的很好了,燕叔和他又没有血缘关系,只是燕叔父母的朋友,哪一个朋友能不求回报的数十年如一日地关心他?福利院规定18岁之后就得离开,我猜燕叔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都是S叔提供的。”
水介:“是的,S叔给的学费和生活费。”
苏非:“现在应该可以提到天堂福利院是怎么没的吧?”
水介:“燕叔考上大学之后,还有两个月就满18岁了。小美满心高兴,她找了一间房子,布置得很温馨,她说,她可以供燕叔上大学。燕叔看着小美高兴的样子,心里头不是滋味,他觉得不能便宜了福利院里那一帮人面兽心的家伙。”
苏非:“燕叔到底是下手了。”
水介:“是那年的中秋节,不管是住在福利院的孩子们,还是曾经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们,都回了福利院过团圆节。当天晚上,一帮孩子们在食堂欢庆节日。那几个福利院的领导开了小灶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喝酒。酒是燕叔买回来的,管够。几个领导喝的有点多,喝醉了,燕叔就在外面将门锁了。夜深的时候,趁没人注意点了一把火,从窗户扔进了房间里。”
苏非担心:“一把火把福利院烧完啦?那那么多孩子怎么办?他们活着的吗?”
水介的面色不大好,很沉重的样子。
“燕叔说,他的本意是将房间里那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烧死的。他没有想到,那火一燃起来就不受控制。福利院的房子又是木制结构的,燃的很快,不大一会儿火势就将整个福利院包围。
福利院的孩子们都住在一楼,几个从外面回来的大孩子当天晚上也留宿在一楼的偏房。燕叔眼看着火势无法控制了,他才喊人救火,那些大的孩子冲进年龄小的孩子房间,从生命线上抢了几个孩子出来,这其中也有燕叔。”
苏非:“这个燕叔也真是的,都快18岁了,做事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水介:“燕叔说他很自责,那一场事故福利院里死了十几个孩子,他冲进火场救了两个孩子出来,手臂上也被烧伤。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伸了左手给我看,那上面的确有烧伤的痕迹。”
苏非:“那他讲的故事就是真的咯?”
水介:“我也这样问过他,他呵呵一笑,说真亦假来假亦真。真真假假,由我自己判断。燕叔特别懊恼,那一场火死了不少人,但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
苏非:“院长没死?”
水介:“火烧起来之后,院长从后窗跳了出去,毫发无伤。”
苏非:“以燕叔睚眦必报的性子,院长应该活不了多久。”
水介哈哈一笑:“哈哈哈,你比我了解燕叔。一场大火将福利院烧成了一片废墟。院长作为责任人,进了几天局子。燕叔说,应该是在大一的暑假,院长从局子里出来了。院长出来的时候,相当凄凉,只有燕叔去给他接了风,在小美的出租屋里,两个人请院长喝酒。
院长酒品不好,喝多了就拿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瞅小美,说小美越长越水灵了。伸手就要去摸小美,被燕叔给挡开了。院长又开玩笑,说燕叔是捡他用剩下的女人,反正越说越难听。”
苏非:“这个院长是上赶着送人头啊。”
水介:“可不是吗?燕叔当场就拿刀要砍了院长,被小美给拦下了,说杀人要偿命,为了一个人渣断送美好的前程不值得。燕叔忍了,小美又开始劝院长喝酒,并且在院长的酒杯里下了东西,院长人事不醒。
燕叔说,那天晚上,雨下的挺大的,大街上人特别少,他所在的城市有一个护城河,他骑着三轮车,将醉的人事不醒的院长给载到了护城河,直接给掀到了河里。”
苏非开玩笑:“燕叔每次杀人,都是把人推到水里。”
水介:“是啊,燕叔开玩笑说,他是水命,跟火相克,用水杀人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
苏非:“一般的初恋情人都难以修成正果,小美阿姨和燕叔应该最后没能走到一起。”
水介:“嘿嘿,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真是的。你说的对,小美和燕叔最后确实没有走到一起。”
苏非:“是什么原因呢?我猜肯定是燕叔移情别恋了。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相太大了,燕叔人长的帅,大学生活眼界又宽。加上小美在福利院和别人睡觉的事情,在燕叔的内心肯定留下了一道阴影,男人一般很在意的。”
水介:“你说的对,是燕叔移情别恋了。大二一开学,在迎新的时候,他对一个妹子一见钟情,燕叔称呼这个妹子叫大漂亮。大漂亮人如其名,身材高挑,大眼睛,瓜子脸,白皮肤。
燕叔是这样描述他第一眼见到大漂亮的,他说,大漂亮那天穿着一件白底碎花连衣裙,齐腰的长发,笑起来脸上两个很深的酒窝。燕叔说只一眼他就沉醉在大漂亮的酒窝里了,荡啊荡的,迷失了方向。”
苏非:“所以,燕叔就抛弃了小美阿姨和大漂亮阿姨好上了?我很好奇,小美和大漂亮到底谁更美?”
水介:“我问过燕叔,他说单从长相上来看,小美更漂亮一点。但气质这东西与生俱来,小美身上的风尘味太浓了,而大漂亮身上有一股书卷气。”
苏非:“燕叔一来嫌弃小美不纯洁,二来嫌弃小美文化不高。男人啊,一旦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水介:“是的,大漂亮和燕叔可以说是一见钟情,自由恋爱。两个人好上了之后,燕叔就从小美家搬了出来,住进了学校,方便和大漂亮约会。”
苏非:“小美阿姨就这么成全了燕叔?没那么好的事情吧?”
水介:“你用脑子想一下,小美阿姨虽然文化不高,但懂得和男人睡觉换东西的女人,不可能是省油的灯。”
苏非:“她把燕叔和大漂亮阿姨的恋情给搅黄啦?”
水介:“可以说,燕叔自从遇见大漂亮阿姨之后,就一直不顺。走桃花运的时候,其他的运势就会被桃花运给败光,燕叔就是被桃花运给冲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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