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比划了半天,意思是问小野,为什么不叫自己?
小野去餐厅拿了白板,写了一行字。
:我不想打扰你休息。
大门外的灯昏昏黄黄的,风雪止不住地往门前扫,从玻璃门的缝隙飘进来,透着一股寒意。
那个信箱好好地挂在柱子上。
北风不知道吹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咣当咣当的声响。
小野将沙发往壁炉跟前挪了挪,示意苏非靠近壁炉才够暖和。
壁炉里火越燃越旺,苏非靠在沙发上,被壁炉里的火给熏的昏昏欲睡。
小野又在白板上写了一行字。
:你要是困,就眯一会儿,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事。
这个小野,他是重点怀疑对象,他还敢这么发言。
大厅墙面上的挂钟指向凌晨5点的时候,燕叔来到了厅里。
他坐在沙发上看书,一本苏慕言的《小偷》。
苏非问:“这书是从哪里来的?”
燕叔:“楼上棋牌室,太无聊了,看看小说打发时间。”
苏非没有再问。
小野看到燕叔来了,就去厨房忙活早餐去了。
苏非见外面的天色渐渐发亮,有燕叔在,就靠在雪狼身上眯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外面仍旧飘着雪。
燕叔站在跟前。
“吃饭时间到了。”
苏非站起身来,昨天晚上那个咣当咣当的声音还在持续。
“燕叔,你听到那个声音了吗?”
燕叔不以为然。
“别大惊小怪的,风这么大,有响动也很正常。”
苏非走到门前,门还是从里面锁住的。
柱子上的信箱上面一层雪。
声音是从左边传过来的。
燕叔的确老奸巨滑,昨天晚上休息之前,他把所有能通往房子里的门都检查了一遍。
然后,把钥匙拿回了他自己房间里。
他说:“我一个大病初愈的老家伙,要把人吊起来,肯定不行。所以,钥匙由我保管再适合不过了。”
施姐:“你不行,我们女的就行啦?”
燕叔:“要不,你来保管?”
施姐不说话了,非常时期,枪打出头鸟,施姐还是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