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洛凡就是我的灾星。”徐文松咬牙切齿。
自从他遇到洛凡,就没有好过,先是投靠的蔡桧,然后蔡桧就被洛凡斩了。
后来他花了十几万两银子给了赵罡,才保住一条命,被调派到雍州。
本以为投降戎狄可以封王,谁知道雍州城被洛凡抢了。
就连他的两万轻骑兵都被灭了大半。
“这洛凡是不是克我?”徐文松愤怒的说道。
在他面前的裨将,皆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徐文松脸上带着一抹恨意,他从小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洛凡,我徐文松与你势不两立!”
现在的他只能在草原上佯装追击溃散的铁浮图,也不敢回塞北王庭面前单于,他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一般。
一时间,竟然走投无路了。
徐文松冷着脸,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癫狂,他率领的部下,这些天发生了十几次哗变,不好将士都逃回大盛,身边所剩的大军不足两千。
两千盛兵,对于戎狄单于而言,微不足道,他的价值也微不足道。
他手底下的部下,也都是痞兵,都是贪婪之人,不少人都想割掉他的头颅,回大盛邀功。
“前方有人。”突然,徐文松的脸色惊慌起来。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眼前的大军正是索木尔。
“徐文松,你我算是回不去王庭了。”索木尔的脸上带着怒意。
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好歹也是戎狄的都候,竟然沦落到和徐文松为伍的地步。
“这事怨不得我,二王子刚愎自用,不听我的劝告,才被洛凡伏杀了。”徐文松一脸委屈的说道。
索木尔脸上带着怒意:“你何时劝告二王子了?”
徐文松凝着眉头:“现在说这些有何作用?单于是不会相信我们的。”
索木尔冷声道:“当时你就在二王子的身边,为何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