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想的一样,凉瓷对自己人是真得毫无防范,而现在自己被他划分了进去。
凉瓷又想到个问题:“不知道小五的割没割?”
他重新仰头看向温别声:“如果他没割,等我好了,趁着这个时间没什么事儿先给他割了,要是以后他在什么紧急情况下犯了那可危险了。”
楼下的小五打了个喷嚏,看了眼睡觉的女孩后,瞪大眼睛守夜。
凉瓷:“就这么决定了!”
温别声:……
凉瓷睡醒后很精神絮絮叨叨的和温别声聊着天,主要他是想分散下注意力,不然刀口真得太疼了。
但慢慢的……
凉瓷不说话了,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温别声以为他要睡觉也闭上眼睛准备睡了。
过了一会儿后就听窸窸窣窣的,衣服被轻轻拽了下,他感觉凉瓷的声音都在冒烟,又好像能拧出水来。
“温别声,我、我想嘘嘘……”
眼睛刷地一下睁开,乌黑眼珠闪过一丝无措,凉瓷脑袋还藏在被子里,只那只白皙的手伸了出来,手指尖可怜地抓着他衣服。
房间里安静到连呼吸都若轰雷。
温别声足足过了3秒才面不改色地起身,没一会儿拿了个饮料瓶回来。
被子从中间部分往下掀开。
凉瓷偷偷摸摸地扒开被头向外看去,他实在是起不来,又真得要憋不住了。
比起尿裤子尿床,他还是开口了。
见温别声拿了个饮料瓶:“我我我自己来吧。”
“你能对得准?”
“……”
温别声动作很轻,碰到的一瞬间凉瓷重新把头藏进了被子里,很快就感觉到被塞到了瓶口里。
温别声:“可以了。”
过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凉瓷急得都快哭了,他太紧张了可能还有麻醉没完全失效的原因。
突然响起了口哨声。
温别声的贴心让凉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突然觉得活着也挺没意思的,还是死了吧。
完事后温别声拿纸给凉瓷擦了下,只是轻轻那么一捏一蹭,从没被
没得到回应的凉瓷也没再继续嘀咕,折腾了这么一会儿他也又有些累了,眼皮沉沉很快就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