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深侧脸看着她,看她微仰着下巴,大口咀嚼的模样,红唇皓齿,再加上那微闭带着些挑衅的眼睛,简直就是一种you惑。
他的身子朝前一倾,凑近她,“能把你怎么样?”
景一咽了下嘴里的牛肉,还没嚼碎,咽下的时候有些费力,脖子伸了下,吞下去。
殊不知,这个动作,更是致命的。
邵深的喉结也禁不住地使劲的动了动,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一会儿逃走,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就堵上了她的唇。
这一年多来,自从上个孩子意外的是宫外孕流产后,她就再也不许他碰她了。
有时候,他们纵然是睡在一张**,却也是中间要么隔着分水岭——折叠成长条的被褥,要么隔着那个一人多高的大狗熊,反正她不许他越雷池半步,否则就跟他急。
想他三十来岁的年纪,身体好,体力强,需求旺,却硬生生地憋得快成了七十岁的老头。
他严重的怀疑,长此以往,真的会那个啥萎了。
景一一开始还挣扎了一会儿,后来也不知道是知道挣扎也无济于事所以放弃抵抗,还是因为想通了,反正就是很乖乖地任由某人亲吻,并且对她上下其手。
不一会儿,景一就觉得这人的呼吸开始不稳起来,而且浑身滚烫滚烫的,隔着衣服,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炙热的温度。
她的眼睛一眯,一道精明的光一闪而过。
在邵深的手从她的腰间来到她的胸前正肆无忌惮地吃豆腐的时候,她卯足劲,猛然一下子将他推开,然后端起桌上的方便面,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得意地看着某人那张潮红的脸,以及脸上明显的不满。
“饿得胃疼,吃饭,吃饭哈!”
邵深喘着气,拿眼睛瞪她,没吃到肉,却将体内的火给撩了起来,这感觉,要多难受又多难受。
此时,他真想将她给扒了皮,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将体内的难耐的燥热压下去,邵深这才咬着牙说:“景一,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吃上肉?”
景一一愣,随即敲了一下桌上的餐盘,“这不都是肉麻?赶紧吃,别说得好像我跟多欺负你似的,肉都不让你吃。这话要是传到你爷爷的耳朵里,想着我又怎么你了呢。”
邵深一脸黑线,“景一,我没跟你开玩笑,今天晚上,我必须吃肉!”
吃吃吃,就知道吃!
景一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吃着方便面。
邵深黑脸,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爆炸。
……
下午三点,邵深带着景一去了医院,去找院长。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邵深害怕真有什么事,所以就没让景一跟他一起进院长的办公室,让她在车里等着。
办公室内,邵深虽然是一贯的脸色平静,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紧张,手心里都是密密匝匝的汗水。
“院长,结果出来了吗?”
院长点点头,将鼻梁上的老花镜推了推,拿起桌上的结果单看了看才说:“脑部没有问题,额头上的伤口这几天尽量不要碰水,过两天后来医院换药,腹部并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为什么会阵痛?”邵深心想,难道真的是他过度的紧张了?
可下一秒,他却听到老院长有些惆怅又有些担忧地叹了口气,他的心,跟着又是一紧。
“邵先生,邵太太是不是最近做了取卵手术?”
邵深愣了愣,“你说什么?”
老院长看着他,心想,他大概是不知道,不过他也有些弄不明白,邵太太很年轻的,为什么要取出卵子呢?
难道是不打算近几年生孩子,所以将卵子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