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父亲给我的,子公司会长辞辞呈,这样就可以在需要时随时更换。”
陈动基看到那捆辞职信,忍不住笑了。
“你明白了吗?我还收到了我管理的分支机构会长的辞呈,这就是父亲的意思。”
“所以我们得一起除掉其他人,在解决道俊和他的奇迹之前,我将担任顺阳集团的总会长。”
“那接下来是什么?赶我出去?”
陈荣基假装没有看到弟弟不善的目光继续说道。
“你接任副会长,我告诉过你我不会碰你,那些子公司随便你吃。”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反正我们也老了,孩子也大了,当我的孩子接管公司时,我们可以和平分手,这场斗争应该在我们这一代结束,孩子们会照顾好他们的那份。”
陈动基明白他哥的意思。
如果就这样,他们的孩子会像他们一样战斗,想争取更多。
然后像他们一样,和哥哥姐姐之间的关系恶劣。
因为他们一踏进公司,就变成了争夺公司老板的高管,而不是兄弟姐妹。
“同意,我们结盟,直到我们消灭掉周围所有的敌人,但即使在那之后,我也不能接受你继续担任会长职位。”
“嘿!如果我们成立一家控股公司,我们拥有55%的股份,管理权是安全的,而且,我让步了很多!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诚意么!”
两者之间的协议是55:45平分55%的股权。
诚然,陈荣基考虑到陈动基在集团的股份只有26%,而他的股份有36%,所以做出了很多让步。
“你坐在椅子上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增加你在控股公司的股份,我知道您正试图不断增加赌注,因为我也会,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合作吧!”
陈荣基叹了口气,闭上了嘴。
现在,起码陈动基答应和他结盟,他应该对此感到满意。
至少陈荣基在他父亲去世后会获得了会长的位置,这是一个进步。
接下来就是在会长位子上坐稳了。
……
陈养喆突然昏迷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周期越来越短。
虽然陈养喆有要求,绝对不能做手术,但为了简单的血管扩张治疗,那都无法避免。
“如果用一把刀来延年益寿,那得多痛苦,顶多再多活一两个月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我也很想好了,就这样。”
每当他倒下时,陈养喆都会对蜂拥而至的孩子们重复同样的话。
然而医生依旧推荐,想要尽力而为。
陈道俊搬到了医院附近的旅馆,这样他就可以随时跑过来。
他不在的时候爷爷会打电话来,只要他一来,他就成了爷爷在病房里的朋友。
“东南亚作为生产中心的寿命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相反,它将成长为一个巨大的市场,你要准备好礼物并与该国的ZK建立牢固的关系。”
“比起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爷爷你过去记忆中充满活力和壮观的事情?就像一个讲老故事的普通爷爷。”
“去去去,别说别的。”
陈养喆似乎很可能会继续做他一生都在做的事情,直到他去世的那一天。
“有一个人,在上届政府担任对外副B长,听说他退休前有很多烦恼,他的梦想是戴上金质徽章,但辨识度较弱,也没什么好提的,所以这次才提名参选,带他去吧。”
“对外B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