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养喆的两个儿子走进无人看管的书房时,同时皱起了眉头。
因为陈养喆的体味还没有散去,他们的母亲李必玉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
陈荣基想说什么,但在灵堂里大声喧哗不是一个好的行为,大家的心都集中了。
“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联系我们的?”
“已经差不多两年了。”李必玉淡淡的说了句,没有抬头。
“您难道不能接电话吗……”
李必玉捂住了儿子的嘴。
“不要再谈过去了……你一直在做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大儿子身上。
“您在说什么?”
陈荣基皱着眉头,好像被,母亲的训斥惹恼了。
“那个臭小子怎么还在公司?”
大家都知道说的人就是陈道俊。
“把其中一个人赶出集团有那么难吗?”
对于一个八十多岁的高龄妇女来说,她是一个精力充沛的母亲,但年逾60的孩子却无法体会母亲的干涉和唠叨。
“您别管那么多,照顾好自己就行……!”
看到孩子们脸上的不满和烦恼,李必玉心中叹气,挑起了眉毛。
“他在蚕食你爸爸的顺阳集团,什么叫照顾好自己?”
“母亲,我们已经采取了措施,等父亲的葬礼结束,我们就会全力推进,到时候陈道俊连集团都进不来,所以交给我们吧。”
陈动基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在外面,陈润基正忙着布置太平间,而李必玉丝毫没有对陈养喆过世的哀痛,反而一来就给他们出难题。
“哥,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解决办法?”
陈动基情绪失控的说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无意欺骗您,也没有理由欺骗您,我们是您的孩子……反正……我会给一个交代,告诉你详细的,所以请耐心等待。”
当陈荣基劝告时,李必玉忍不住怒气冲冲地摔了桌子。
“这些可悲的混蛋!你们难道以为是我贪图财产么,你们都是我的孩子,难道我还能害你们!”
“母亲,冷静下来,小点声,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陈荣基试图安慰她,但无济于事。
“你父亲把他所有的私人财产都给了你?那个钱有几十万亿韩元?房地产呢?你有没有得到几十栋楼和几百万坪的土地?”
陈动基和陈荣基没法回答母亲突如其来的问题,移开了目光。
“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
“告诉我,多少钱?你们是哑巴么?”
看到儿子们这个样子,李必玉啧啧称奇。
“你不知道外面那个男人有多爱钱吗?我不择手段地捞钱,真以为你们收到的股票就是一切?傻瓜。”
“所以您的意思是他把他所有的个人财产都给了道俊?”
“不然呢?还有谁会拿这笔钱?是你们两个兄弟?还是我?一个鸡蛋臭了,你非要吃进嘴里才能知道它坏了么?”
李必玉戏谑地看着两个儿子。
“他是贱人的孩子生出来的贱种出身,靠伪装过日子,蛊惑了家族所有人,但是,当然,他继承了你父亲的脾气,狡猾、贪婪、狠毒……”
李必玉伸出手指上面的位置。
“这就是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人需要他,因为他和你们一样,有妇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