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
正心斋外停车场。
“高级检察官,你最近一定是公务很忙,但你还是迈出了艰难的一步。”
“你在说什么?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吗?”
“你来的时候有什么让你感到不安吗?”
“当我进来的时候,我看到附近没有一个记者,我还有点担心。”
让高等检察官金锡辉觉得奇怪的是,这里只有大约十几名警察在附近徘徊并且帮忙停车。
“不是我们不关心它,而是因为目前的政治局势正在波动。背着相机的记者不都在汝矣岛安营扎寨吗?这里没有媒体也很正常。”
“我懂了。”
前来殡仪馆的高级检察官与悄悄传唤他的两位副会长交谈着,平息了激动的心情。
“高级检察官。”
“是的,请讲。”
检察官金锡辉竖起了耳朵。
“作为集团支柱的父亲去世了,这对我们来说非常惋惜。”
“你在说什么?不是还有两位副会长撑着……现在有了两根台柱子,公司的运行岂不是更坚固了?”
“有两根支柱,但只有一块基石也很薄弱,所以,我要重新种下两块坚实的基石,迫切需要检察官的帮助。”
被陈荣基以这种客气的态度对待,检察官顿时挠了挠头。
两个儿子掌控顺阳集团,显然是有问题的。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如果是法律方面的事情,找大律师事务所或者级别高的律师,能够更改好的解决财产分配问题。
如果不是法律问题,那就意味着他们需要金锡辉身为现任大检察官的权力。
无论哪种方式,这都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
“就直说吧,我对已故会长有过亏欠,当然要帮忙。”
“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陈荣基点点头,接下来他的弟弟开始与金锡辉谈话。
“我想把我父亲用过的手下弄走,然后放上我兄弟们的人,但是有人在阻挠……”
“哦,有这种事吗?”
“是的,如果按照我想的那样去做,我甚至愿意把他抓起来……只因为他是我父亲曾经使用过的亲信,只是出于某种程度的礼貌,才得以让他继续留在集团,但现在,一个不听话的下属,已经不适合留在顺阳了。”
陈荣基又补充了一句。
“礼遇固然重要,但万一顺阳集团的顶梁柱因此而不能上位怎么办?顺阳集团如果动摇了,寒国经济不会动摇吗?”
“当然,如果领导者都犹犹豫豫,其余的下属就会感到更加困惑,因此顺阳集团的经营权必须坚如磐石,系于一人。”
大检察官知道他们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