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逐日是可以扛住风险的,但今年有人将不得不放弃奖金,离开公司,对逐日来说,1亿美元的损失是应该有人负责。”
看着他们难受的脸色,陈道俊继续说道。
“想象一下,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高盛、德意志银行、摩根士丹利、美林等公司身上,但是,索赔额为100亿美元,那些公司都能像我们一样降薪裁员就活下来吗?”
考虑到这么多资金,一般的公司现金流根本扛不住,他们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不愿意承认。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大型金融机构可以用自己现金流支付多少钱?他们付不起,我付得起,但要推到宣告违约和破产的极端选项的数额是多少……?”
“可能是这样,但我们还需要考虑他们的经营理念、声誉、股东和社会意识。”
“您的意思是光看数字,很难得出绝对的最大偿付能力?”
“努力可能仅基于数字,但不会达到极限。”
陈道俊想也没想,直接指了指蕾切尔。
“你是这个项目的组长,最大可能做空,截止日期为2周,选择最合适的公司,而不是最大的公司,然后向我报告。”
每个人,不仅仅是陈道俊指着雷切尔,都显得很困惑,但这并没有改变道俊的决定。
他想一边搞清金融公司的偿付能力,一边和另一位专家一起起草短期合约。
这是因为抵押贷款支持证券不是单一产品,而是许多负债的混杂物,因此有必要为每一种证券设定一个标准。
逐日选择了交易价格最高的前50家,并给予我们自己的AAA评级。
对别人来说,AAA是安全的象征,但对我来说,它就像一张红利最大的彩票。
在道俊进行股票分析的过程中,雷切尔悄悄联系他,一见面他就带着非常焦急的表情。
“怎么了……”
陈道俊皱着眉头。
“我在华尔街四处联系……哈利,我找到了一些和你想法一样的人。”
当然存在。
陈道俊已经知道那些人如何赚钱,并遵循与他们相同的道路。
但他还是装作惊讶的样子问道:
“已经?有谁,那些人?”
“格雷格·李普曼,史蒂夫·艾斯曼,约翰·福尔斯、本·霍基特……有个人和机构……”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些人已经在那里待了两年,直到去年,资金才开始涌入。”
“他们一定损失了很多钱,呵呵。”
那是自然的,随着抵押债券产品价值的上升,这是一场失败的赌注。
因为已经连续下注两年了,如果是机构投资,肯定会有客户投诉,或者大量投资资金被抽走。
“高盛仅管理着超过2000亿美元的抵押贷款支持证券,其中最大的对赌金额仅为7亿美元,只是简单的比较一下,他们现在就要面临巨大的损失,也许它被切成两半。”
如果是2000亿美元,就是200万亿韩元。
截至2007年,寒国整个国家的财政预算才230万亿韩元。
这样重磅的资金量,自然能够对整个市场造成巨大冲击,他的手下自然能够知道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