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饮血:“那敖特慢和妖皇目前被困腐鲸岛,正是要挟任图影就范的一大底牌。”
薛长生:“早闻任图影重情重义,为兄弟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看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听起来虽是褒奖之言,但薛长生的话里却充满嘲讽意味。
在这世道,重情重义,就是傻比!
一代强者,岂能被区区情义所牵绊?
……
两天后。
腐鲸岛。
任图影踏上冰雪大地,一群企鹅摇摇晃晃的向他走来。
任图影无力的喷出一口鲜血,半蹲在地,任由这群企鹅将自己包裹。
先前,他又遭遇一波截杀。
相比起之前的截杀,这一波的人数很少,只有三个。
三个入圣高手!
一番鏖战,任图影斩杀三人,自己却也因此受到重伤。
入圣高手所造成的伤,也非是寻常丹药可治疗,哪怕吞噬一个无法无天境的高手,也是难以复原。
三天前,任图影便得知敖特慢和大金的消息,正是被困于这腐鲸岛,但也显然,这个消息是截杀他的那些人故意放出,想引君入瓮,因此,腐鲸岛上,必然有超过之前种种的埋伏。
但不管是真是假,也是必须要来的。
“任城主大驾,我等已恭候多时!”
任图影霍然抬头,目光如利剑般盯着前方,冰天雪地,更添一抹凛冽。
前方说话之人,正是老熟人——吉忆南。
吉忆南身旁,还有杀无道等五个极王宫的太上长老,以及一众位面法院的高手。
吉忆南本身修为很弱,跟任图影比起来相差不止十万八千里,但此刻却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任图影。
“想不到吧?”吉忆南微微一笑。
“想不到。”
吉忆南:“古有一位强者,乃是金须圣鲸所化,这位强者在渡劫之时,陨落于此,其身腐化,故有腐鲸岛。”
任图影微微一笑,明白吉忆南的意思,此刻他说出这个典故,便是在暗指自己今日也会跟那头金须圣鲸一样陨落于此。
任图影问道:“人在哪?”
“不知任城主可知雷亟诛圣阵?”
任图影目光一沉,缓缓说道:“此阵乃金须圣鲸陨落之后其一身修为所化,当年,你爹将此阵加以改造,后布置于此岛,但此阵太过凶恶残忍,你爹将其视为禁忌,从未动用。”
“任城主果真是见识渊博。”
“没想到你这个坑爹货居然用出了这个阵法。”任图影长身而立,“若他们两个少了一根毫毛,吉忆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呵,原来不可一世的影尊竟也会说出这等狠话。只是……这雷亟诛圣阵太过强大,其两位兄弟身在此阵,不说形神俱灭,但受伤掉毫毛也是必然的,如此说来,今已是死局?再无转圜余地?”
任图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心中怒意上涌,“吉忆南,你知不知道世上哪种人最恶心……便是你这种嘴脸的人。”突然骂道:“草尼玛的,你个苟日的畜生,你是不是出生时脑袋被尼玛用逼夹过?”
“还是你其实是你爷爷和你娘结合混血才生出来的?”
“啊?”
任图影语速很快,目光犀利,甚至是毫无强者形象,“变脸了?生气了?老子还以为你是大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隽才人物,没想到都是装出来的,草尼玛,你龇牙咧嘴干卵?你自以为你是擅长智慧谋略的人物?你不过就是一垃圾,一个小人,还模仿别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你要不要点逼脸?我呸,就你这逼样,你的尿当镜子难道还照不出来?”
“哈哈哈哈,想起来老子就觉得很好笑,堂堂位面法院的南院长,居然被人戴绿帽子,你老婆被我兄弟睡了你不知道?”
“哦……看你一张脸绿的,我想你肯定知道。”
“如何,被人戴绿帽子是不是很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