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的声线颤抖:“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难道心里没数吗?”秋月举着手机播放她摘下口罩的视频,“不过你放心,你现在要去的地方不是警察局,而是另一个你该去的地方。”
车开到了沈家。
钟月看着眼前的别墅有点茫然:“这是哪里?”
“你在信里不是很恨我们夫人吗?现在也是时候让你见见受害者了。”
钟月头皮发麻,喉咙好像被什么扼住。
客厅里。
姜晓云时不时地抬手看表,还有点心不在焉的。
沈北辰看出她的焦躁,捏了捏她的手:“在想什么。”
“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她也说不清,从昨天晚上见到视频里的那张脸开始,她就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你有没有觉得那张脸很眼熟?”
她想了想,直起身看向沈北辰。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张脸。”
“是吗。”
沈北辰看她又陷入了走神,微微蹙眉,正要说什么,脚步声传了过来。
“沈总,夫人,人已经带过来了。”
姜晓云抬头,见到了一张跟视频里长相无二的脸。
那双眼睛在看见她的时候似乎有一闪而过的震惊,她抿了抿唇,径直走向她。
沈北辰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行动,正想要上前拦住她,就听见她问:“你见过我?”
钟月微微蹙眉:“你在说什么。”
“你之前见过我?或者说,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