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就要溜走,却被他?一把抓回来,摁住不动。
“真的很难受,你不信?”他烦躁的问。
哪儿?徐笙瞥了一眼,这是人?都快惊了魂,“官家,我去喊人?!”
“不许去!”
“那怎么办?我又不会医术。”徐笙也是通晓男女之事的人?,可不会因为他?三?言两语,她才不要上他?的当。
索性,徐笙闭上眼?,可黑暗中五感被放大。她听着身后的声音,那?是池景州的气?息无处不在,当真是让人?活不下去了。
“以为闭眼?,就可以不说了?”
池景州的声线,在上方响起?来。
“官家,不是。”
颠得越发厉害,简直就像和她有什么仇怨,是要弄死?她。到最?后,徐笙只好低声求她,“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但,错有什么用呢?他对她的恨,根本停不了。
池景州也不想忍着,见她眼泪夺眶而出。他也只是哄,“好了,不哭了。”
她的嗓音小的像是猫在叫,外头的雨声,完全?的遮挡住了。
徐笙的意识有些朦朦胧胧的,伸出手?,去抓着帐子的一角,“池景州……你怕不是疯了吧!”
可他?的狂躁,却无法忽视。这人都是做帝王的了,怎能轻狂到这份上。掰着她,徐笙越想越觉得羞涩。
都已经深夜了,他?还?没有停歇的打算。就像是初尝□□的毛头小?子。
池景州在床榻之间就像是换了个人?,对她的占有欲极强。这一夜已经叫过两回水,她都可以想象明早见到李女使那暧昧的眼?神。
她疲累的趴着,乌发散,朱唇也被咬破。
顾不上疼痛。
徐笙却在为他?担忧,“官家,这么晚了,你不用回宫里么?”他上头还有一个皇太后,她对池景州登基后种种事迹,那?都是表现出对他?的不满。
传到徐笙耳朵里,听着让她觉得揪心。
“你在赶吾走?”池景州俯下身,贴着她蜿蜒的背脊,“亏得吾劳心劳力的,喂着你。”
吓得她整个人一激灵。
“呃……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徐笙真是有嘴都说不清,偏偏腰肢上的手?,死?死?压制着她。
池景州只当她是嘴硬,垂着眼?皮,“笙笙,你就是个小?骗子。”
小?骗子?
徐笙意识昏沉,“我骗你什么了?”
骗他?的心。
肆无忌惮的践踏他的真情,顽劣至此。
先前池景州对她还?有几分怜惜,压抑着自己,没有胡来。如今,却全?放开了。左右都是被她骗得团团转,倒不如让他狠狠地惩罚了她。
“你自个儿清楚,何必让吾说出来?让你我都没了脸面?”
这话语,说得好重!
徐笙收回目光,委屈的说,“你眼?神里分明是在责怪我,可我实在是有些没转过弯儿来,不知你在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