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允凝轻轻道:“总会有别人能成为天帝或莲间域主,总有别人容貌脾性都胜过我,总有人比我更无私,更擅长爱人。”
“总有人比我更有优势,所以……我尽我所能地爱你。”
听栖眨了眨眼。
这话比之前那种自贬的话来得更顺耳好听得多。
听栖抱住相允凝的腰,在他腰腹间蹭了几下,小声道:“我也是。”
其实……相允凝是不是天帝,是不是莲间域主,对他来说根本没那么重要的。
与听栖一同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的人是他,面上不动声色关键时刻总是沉稳可靠的是他,自己犯了错或遇人不淑,第一件事是安抚自己而
不是不是训人责骂(),最后还帮忙收拾烂摊子的人也是他。
其实还有还多还多?(),听栖知道这些一一列举出来的话,每一点拆分出去,都会有别人能够做到。
可是这些若不是出自相允凝之手,那就失去了全部的意义。
放在听栖眼前,他都不会多看哪怕一眼。
只因为那些人都不是相允凝。
他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冰冷鱼。
冰冷鱼总是说他的爱很纯粹,可是相允凝给他的爱同样无声却炙热,无处不在又恰如其分。
相允凝说他擅长爱人,可是相允凝眼里总也放不下他自己,他不知道他在别人眼中究竟有多可靠而安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都招猫喜欢。
这只坏鱼,只知道日常贬低自己,讨厌死了。
“是我错了。”
金发男人垂下眼眸来,轻声低语道:“那我可以请求做出一些补偿用来弥补你么?”
弥补还需要请求?
冰冷鱼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
橘白青年起初并未深想。
然而直到他又被心机的坏鱼按在床榻上,若隐若现地掀了半身的衣裳,然后含入口中的时候,整个人这才差点要炸了:“冰……冰冷鱼?!!”
漂亮青年差点原地喷气,身上雪白的肌肤肉眼可见开始漫上红意,嗓音都微微颤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推着相允凝的肩膀让他停下:“你……别……!”
听栖耳尖爆红,语无伦次道:“我的手……我的手还缠着纱布呢,你别做这种事情……!”
手上缠了纱布,便不适合大开大合的激烈运动,那他做这种事情岂非更合适。
更何况听栖前爪上的伤势早就用灵药治愈了,在小猫前爪上缠纱布也只是为了防止他醒来之后还要趁着谁不注意又咬自己的前爪。
相允凝无声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攥过听栖推他的手,五指相扣攥在掌心之中。
随后,便又是一次难以想象的深入。
听栖喉间发出了一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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