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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着郁澧的姿势,当然是不行的。
宁耀调整了自己的方向,跟郁澧面对面。
宁耀可以说是从小到大都娇生惯养,他没有干过什么活,掌心上的皮肉,和一般人比起来也要细嫩的多。
他想起之前在童话故事里看到过的一个童话,豌豆公主被掩盖在层层被褥之下的豌豆硌得生疼,他不是豌豆公主,这里也没有豌豆,他的手却和豌豆公主有了一样的疼痛。
平时有一点疼就会红了眼眶掉眼泪的人,这一次哪怕是手磨破了皮,也一声不吭。
还是一直关注着宁耀的郁澧立刻发现了,将宁耀的手拿起来,快速的涂上顶级疗伤药。
“可以了,你帮我这一次,我已经缓解了很多。”郁澧说。
宁耀垂头丧气,还有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你骗人,我根本没有作用!”
郁澧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宁耀鼓起勇气:“要不然……我认真的帮你,直到拿到解药解开燃情种之前,可以一直用这种方法,应该会让你好受一些。”
宁耀率先提出这个建议,郁澧先是一愣,然后沉默。
眼前人是毫无防备的姿态,修长的脖颈形成一个流畅的弧度,不难让人想到,当这天鹅般的脖颈因为受到刺激而向后仰,绷出一道弧线之时,该是多么美丽的风景。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他的手指,他的腰肢,都是能够轻易醉了英雄的温柔乡。
郁澧艰难的闭上眼。
“不行。”
这不是他给自己种下这一颗燃情种的目的。
宁耀看着郁澧的眼神当中有忧郁,但对于这个拒绝,并不是十分意外。
在小说里,郁澧中了燃情种之后,不管处于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曾向欢愉屈服。他虽然是郁澧的朋友,但显然也不能打破这个规则底线。
宁耀正为郁澧的坚持原则而暗暗感叹,手就被紧紧握住了。
郁澧的声音沙哑:“我听说,解药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珍惜药材,极难生长。如果我得不到解药,一直都是这个状态,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至少也陪我说说话?”
宁耀紧紧回握住郁澧的手:“不要瞎想,我们的运气不差,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如果就是找不到呢?”郁澧十分的坚持,“如果一直找不到,你会害怕我,嫌弃我,总有一天会扔下我,留我独自一个人吗?”
郁澧说完,不等宁耀回答,自嘲一笑:“我虽然姿容平平,但也怀着一身道骨,恐怕不管去到哪一个角落,都会被无穷无尽的人盯上吧,只希望他们能让我在死前保有最后的体面。”
“别乱说这种话!”宁耀整个人都绷紧了,他认真道,“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被欺负。”
“会一直留在我的身边?”郁澧问。
宁耀坚定的点了点头。
郁澧嘴角勾起,他将头埋下,埋在宁耀的肩膀上,掩盖住自己越咧越大的嘴角。
可以了,这就是他最想要听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