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白挣扎两秒没挣扎下来,放弃抵抗埋进他颈间。
很烦,很意乱。
还有,心跳的好快。
她,和他的。
……
景殃嘴上说着要与她幽会培养感情,但幽会最终还是没成。
王府地牢里诸多阶下囚等着他处理,直接杀掉显然不是个法子。
王府暗卫这几日一直在监视谢兴和,西戎使臣提出联姻的动作这么迅速,没准就有谢兴和的手笔。
他得好好审一审,或许能审出有用的消息。
鹿白想想也知道,景殃是要去审讯西戎犯人,一些残忍血腥的手段不想让她看到。
经过这几日的事情,她对谢兴和此人厌恶至极。搅屎棍一样,对东郦毫无维护之心。
景殃把她放在公主府,临走之前突然勾起笑,在她耳畔低声说:
“晚上我来找你,我们聊点隐秘的事情。”
说把他不等她反应,纵身跃出窗子。
鹿白从回忆里醒神,感到一阵阵羞恼。
晚上聊点隐秘的事情?
他又要说些什么啊!
她在床榻上滚来滚去,渐渐平静下来后,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景殃怎么会喜欢她呢?
是何时的事情?
还有他从前那些京城皆知的风流韵事,跟各种女子一夜春风、彻夜混迹在歌舞宴里……他也没给她说明白呢。
鹿白从床榻上坐起,招来墨竹嘀咕几句,墨竹一脸不情愿地出门,两柱香后把她想要的野史韵簿给买了回来,愤愤道:
“这是从风月楼流落出来的韵事簿本,讲了楚宁王从前纨绔子弟时期的光辉事迹,据说里面的事全是真的……气死婢子了,他是真的混帐!”
鹿白不知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把韵事簿本打开。
册本很薄,她很快就看完了,里面的事迹大多数都很离谱,她稍稍放下心,但其中个别事迹倒真有点像景殃的作风。
她盯着其中一页,翻来覆去地看——
“传闻景九爷曾因身中情|毒,被一位新进风月楼不懂事的未开|苞姑娘撞上,迫不得已之下与她一度良宵,没想到一夜换了七次水。”
这都是什么啊!
未开|苞,一夜七次什么的……
鹿白皱眉合上簿本,但这些话语就像是扎了根似的在她脑海里时不时出现。这时房门被敲响,她急忙把簿册压桌面上:
“进。”
墨竹示意婢女把两大箱子放进库房里,等她们走后擦了擦汗说:“公主,这些都是楚宁王派人送过来的首饰礼物,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