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婶以一国之母的尊容跪在月月跟前,月月还有旁的选择吗?”
未等谢崇安回应,谢清尧紧紧攥住手中之佛珠,低敛凤眸,继而转身离去。
愤恨难忍,谢清尧随手一挥,一道气刃划断谢崇安的衣袖,又在其脖颈之上留下一道红痕。
人已离去,嗓音却依然在清园前院回荡。
“谢崇安,下次见到孤记得躲远些,不然孤真的会杀了你。”
坐在石凳之上愣了好一阵,谢崇安依然未曾想清,谢清尧缘何要将事情做到这般水火不容之地步。
舒槐手里端着红木漆盘从府外而来,瞧见坐在石凳之上的谢崇安之时,脚下步子一顿还是迎着谢崇安走了上去。
“属下见过成王,成王可是在等我家主子。”
春风从舒槐背后吹起,将盘中高高叠起的状纸吹到四起,舒槐赶忙弯腰将还在飘动的状纸一一归位。
谢崇安低头看着落在石桌之上的几张状纸,似乎明白了谢清尧今日这般做法的意图。
谢清尧不舍得让徐明月难做,他意图用这些个罪名压在谢崇玉头上,让谢崇玉被判死罪。
荒谬,简直荒谬。
谢崇玉一旦康健,这些个罪名就更不可能被坐实。
下一瞬,谢崇安心头一动。
若谢崇玉死了,这些状纸能换来的东西,那才叫多。
趁着舒槐不备,谢崇安当即捡了几张状纸塞进衣袖。
眼瞧着舒槐将所有状纸捡起,站在他跟前一张张数着状纸。
数了好几遍,最后将目光落在谢崇安身上。
舒槐对着谢崇安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继而转身离去。
谢崇安静静品味着舒槐的那个笑容,心底的不快,慢慢消退。
舒槐知晓谢崇安拿走了状纸。
舒槐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舒槐,可破!
月上柳梢,谢崇安见到了如期赴约的舒槐,而与之一道来的,还是被用统一字迹誊写的状纸。
将状纸递到谢崇安跟前:“睿王这些年所犯之罪数不胜数,这些都是被睿王欺压之百姓所写之状纸。”
谢崇安握着这极厚的一沓状纸,未翻反问:“此等状纸如何到了贤王手中?”
舒槐抬头看着谢崇安,笑道:“无人敢审问,无人敢申冤,退回去的状纸,贤王就让属下先收着了,具体什么时候用,还要看契机。”
谢崇安也笑了笑:“不知你今日缘何要将这状纸送到本王手中?”
“您握着这些个状纸,进可揽天下民心,退可让睿王短时间内不能坐上东宫之位,属下带着这份礼物来,为的是缓和我家殿下和王爷的关系。”
舒槐递出的是诚意,却不是归顺的诚意,而是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的诚意。
“你的本事本王已经知晓,只要你愿意为本王所用,曾经承诺的条件,本王还能再加码。”
未曾错过舒槐眼中闪动的眸光:“谢清尧一心只想带着徐明月游山玩水,他不是你的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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