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乐挂在苍穹,又被云层浅浅遮挡,又因着好奇,重新推开了云层。
屋内浴桶内水花起伏,将将歇下的两人一道在浴桶内相拥了一阵,便见那娇弱的女子翻身将那矫健之男儿压在浴桶边缘。
夜,在各种乐趣探索之间,悄然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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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前来赴宴之宾客尽数送走,徐明朗和徐明怀两人眸光有些许迷乱,却并不影响两人理智尚在。
他们一人是在宴饮中无往不利的巨富,一人是在军中豪饮三百杯依然肆意的少年将军。
人醉,心却没有醉的资格。
兄弟二人一人拿着一个酒壶,沿着清园前院走着。
仰头看向望舒楼所在之处,徐明怀一手提着徐明朗越上了望舒楼的屋顶。
徐明怀大马金刀坐了下来,徐明朗则是颇为松散的半卧在屋檐之上。
“二哥,你说咱兄弟几个这般努力造的望舒楼,怎么就敌不过殿下随意买的园子呢?”
“三儿,咱不能这般想,咱虽然的确没能让殿下入赘,但幺幺说她明日便会爬墙回家。”
“也是,二哥你日后少针对点殿下,指不定他一个不开心,幺幺便不回家了。”
徐明朗爽声一笑:“哈哈,咱兄弟俩现在怎么瞧着有点像没人要的可怜虫?”
徐明怀怔愣了一会子,抬头看向西北之处。
徐明怀扬着脸显摆道:“二哥,我有心上人了。”
徐明朗握着酒壶又饮了一口,手里捏了几块碎石想砸徐明怀,最后也没砸。
“二哥,等到我们一家人团聚,我就要同她成婚。”
徐明怀笑得像个二愣子,徐明朗忍无可忍。
手里的碎石直直落在了徐明怀额头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小点:“三儿,别逼我扇你。”
“嘿嘿。”五分醉意作陪,徐明怀凑到徐明朗身边,紧紧握住徐明朗的手臂:“二哥,我回来之前她亲我了。”
徐明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亲的额头,我当时心都不跳了,我觉着她对我下了蛊,让我一身修为都使不出了。”
松开徐明朗的手,徐明怀往旁边坐了点:“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徐明朗一时之间分不清是情爱让徐明怀愚蠢,还是徐明怀本来就愚蠢。
但不论哪一种情况,都是徐明月愚蠢。
鄙夷无处躲藏,徐明朗瞥了徐明怀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徐明怀,有些太没出息了。
这鄙夷一眼中含着的别样意味,徐明怀一下子就懂了:“你不会亲了郑可儿吧?”
猜得很是精准,而徐明怀能猜得这般精准,皆是因为郑可儿时常找他打探徐明朗的事情。
而这次从京城回到武安郡的郑可儿,突破郑行野之重重束缚,亲自趁着夜色来将徐明卿遇刺身亡之事说出。
“二哥,从京城回武安郡同我跪着道歉了。”
徐明朗眼中的邪肆退却,化作警告:“你让她跪了?”
徐明怀摇头:“我好用力的搀扶她,她就是不起,最后还是小殊陪着她说了好些话,她才愿意离去。”
“她说她打不过她哥,她说她没有救下徐大人,她说她这辈子都无颜见你,她还说让我别告诉你。”
徐明朗看向天边的月亮:“把本不该她承担的罪过非要压在自己肩上,她好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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