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凡尔纳正气凌然。
奥赛学会。
凡尔纳脸皮却厚得很,耸耸肩,
“在《桑道夫伯爵》中,蹭和致敬兼而有之,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你懂的。”
凡尔纳“嘿嘿”一笑,
“明明是你最合适。”
说完,一溜烟地跑远。
马车继续行进。
尽管它远不如卢浮宫那般有名,但亦是艺术家拜访巴黎的必经之地。
上次他们使用“Lu”这一笔名,为的是向陆时致敬,
因为陆时是如此的慷慨,公开了设定集,
庞加莱看看怀表,
“我们跟莫奈大师约的八点?”
庞加莱感慨:“不得不承认,马塞尔的文风最接近Lu。而且,隐隐有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感觉。”
另一边,法郎士和庞加莱分别拿了自己的《怪诞夜》,兴味盎然地阅读。
“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写的《桑道夫伯爵》。”
但这种行为艺术搞一次就够了,
尽管其中几乎没有填充内容,但提供了外神、旧神、旧日支配者这一体系,为作者们的二次创作打下坚实地基,
向陆时表达感谢是作家们的应有之义。
另外两人听得大笑。
报童得意一笑,将杂志递过去,接过钱说道:“卖完了,该去上学咯~”
庞加莱白了对方一眼,
(ˉ▽ ̄~)切~~
三人又闲聊一阵。
他们的目的地是奥赛博物馆(MuséedOrsay),
这里坐落着一个为1900年在巴黎举行的世界博览会而修建的旧火车站,使得它成为了展览的绝佳场所。
庞加莱撇撇嘴,
立体主义。
这当然是好事。
凡尔纳对车夫说:“走吧。”
上期《怪诞夜》,多位作者以Lu的名字发表克苏鲁神话小说,
巴黎大力普及义务教育,导致报童们只能早晚出来干干兼职。
但法国作家都管自己叫“奥赛学会”了,怎么会让西班牙人横插一脚?
他们要保证学会的法国血统纯正。
三人进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