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摆着四幅花中四君子的画作,让阮芳的眼前一亮,阮芳学问很深,对书画作品也颇有研究。
眼前的这几幅画作,水准非常高。
“于先生,这些都是您创作的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水准的作品。”
“阮山长过奖了,这些都是早年的作品,近两三年来,于某没有创作过一幅画。”
阮芳隐约知道其中的原因,于杰因妻子难产过世,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没有完全从阴影中走出来。
可以想象,于杰当初与妻子之间的感情是多么深厚。
“于先生的书画作品,在大北朝享有很高的地位,现在于先生给孩子们授课,生活已趋于稳定,应该重拾爱好,继续进行绘画创作。”
阮芳一边说话,一边欣赏于杰的画作,将前来叫于杰去餐厅吃饭的事情给忘了。
见阮芳在认真欣赏自己的作品,于杰也来了兴趣,将画作一一打开,还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
于杰饶有兴趣介绍自己的作品,似乎变了一个人,阮芳便开始考虑,是否可以从书画创作上打开他的心结,让他走出阴影。
想到这里,阮芳便开口道:
“过年之后,县内有一些比较有名气的书院,将组织山长和先生们来伍房书院,对明年三年来一度乡试应考情况进行交流。
经过一年一度县试和三年二度的府试,伍房书院已有多人考中了秀才。
再加上一些到此求学的秀才,使得伍房书院有多名秀才,参加明年八月份在徽州府举办的乡试。
这次交流活动是县儒学署牵头举办,邻县的儒学署也会安排人员参加,目前是为了本县学子,能在明年的乡试中考出好成绩。
我想利用这次机会,举办一次书画作品展,将于先生的书画作品在画展上展出,不知于先生意下如何。”
于杰一听,顿时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阮芳竟有如此想法,谁不愿意自己的作品被世人认可和收藏。
于杰今年也才三十来岁,刚过而立之年,年轻时也有一番激情,只不过妻子的去世,对他的打击太大,从此一蹶不振,消沉了这么多年。
不能再沉沦下去了,余谦文已经六岁,自己这个样子,对他成长不利,一定要振奋起来,活出个人样来。
想到这里,他对阮芳深施一礼,开口道:
“多谢阮山长给我提供这么好的机会,我得抓紧时间,对画作进行整理装裱,同时再创作出一些作品,进行展览。”
见于杰愿意将自己的作品拿出来展览,阮芳也非常高兴,交流会将在正月十五之后举行,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用这么长时间进行准备,应该足够。
这时阮芳看着书桌上花中四君子的画作,开口问道:
“于先生将这四幅画作拿出来,是不是要进行装裱。”
于杰点了点头,便将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准备将四幅画进行装裱,赠送给单金斗。
原来如此,如果将这四幅画作装裱好,那将是一套上乘之作,将其作为礼物赠人,那绝对是够档次的。
就在这时,于谦文跑了过来,开口道:
“阿爹,先生们还等着你们去吃饭呢,你们怎么还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