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能提前抓到徐白皮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可张九卦还是没想到,居然会有两人有徐白皮踪迹线索!
观眼前这两先生的面相运势普通,不过此刻眉心有红光紫气,显然是机缘到了。
这机缘,已经是不言而喻,就是他们找到了徐白皮,即将在自己这里得到好处了。
“仔细道来吧。”张九卦随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两位先生小心翼翼地在金丝楠木的椅子上坐下。
“是这样的,本来徐白皮那厮,藏匿的极其深,最近也没有偷窃婴儿了,着实无从查起,甚至,我们先前有线索,却忽然就中断了。”
“我们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和徐白皮通风报信。”
说话那人生着一副圆脸,眼尾还有一颗明显的大痣,随后又一脸慎重的说:“不过,我们复而又推断了下,应该是没有的,袁仙师坐镇开阳,又有张先生您和阴术先生操持民生之事,众多先生无比团结,怎么会有叛徒?”
“况且,徐白皮也没那本事,能鼓动人帮他。”
另一人脑袋微尖,连连点头。
“你们说的倒也是,那蟊贼没什么本事,只是偷鸡摸狗的实力强。”张九卦眉毛一挑,又道:“说正题,莫要再拐弯抹角了。”
那两位先生再相视一眼,圆脸先生才道:“是这样的,今日,有一更夫发现,街角,屋檐处,多了几只黄皮子。”
“虽说那黄皮子偷鸡,各处常有,但最近吧……”
张九卦眉头紧皱起来。
那圆脸先生脸色稍晃,才赶紧解释。
“更夫循迹找去,一穷鬼家中,瞧见了徐白皮踪迹,那穷鬼本来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最近竟多了不少家当,原来,是徐白皮同那穷鬼的女儿私会。”
“更夫不敢轻举妄动,便通知了他们领事,而他们领事则通知到我兄弟二人头上,我两还认识一些九流人事,不过手段着实上不了台面,亦无法解决。”
“因此,只能找到张先生来求助了……”
“虽说,我们晓得张先生身手方面欠缺,才会发求助函,但大先生在此,肯定能……”
“哼。”张九卦一声冷哼,说道:“这点小事,岂能麻烦师尊,算命先生动不了粗,这不代表我对他完全没办法,你们两个等着就是。”
起身,张九卦走向后院。
罗忠良还是束手站着,一动不动。
“师兄,来活儿了,先走。”张九卦匆匆和罗忠良招手。
“嗯?”罗忠良回头,略显得疑惑。
旋即他又摇摇头说:“莫要为了你那二三两银钱,耽误正事,子时还需提醒师尊。”
“银钱?”张九卦愈发显得不满了。
他匆匆走到罗忠良身旁,拽住罗忠良,便往外走去。
本来罗忠良一动不动,他低声又道:“你当哥哥为了钱?是那徐白皮有踪迹了,不知道为什么,师母对那厮多少有些怨愤,大抵是他偷孩子,师母极其善良。总归,今夜你我兄弟二人抓了徐白皮,明日师母也高兴,喜上加喜!”
罗忠良削瘦的脸颊瞬间变得更板正。
徐白皮这三个字,太过刺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