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才刚刚晕厥过,这样的车子不适合乘坐。”
白修然以医者身份下了判断,谁也不会怀疑。
“姑娘可跟朕一起,走吧。”
墨澈虽在别人的地盘上,做起决定来毫不含糊。
“这。。。不太合规矩。。。”
“哪里不合规矩?”
男人冷冽的眼神扫过士兵,透出的寒霜快要将人冻结,专属于上位者的威严蔓延到每一个人的心头上。
“没,没有,陛下饶命!”
意识到自己得罪了眼前的男人,士兵连忙跪下,连连道歉。
墨澈命人拉来自己的马车,不等士兵们反应过来就把江月儿扶了进去。
江月儿欣然接受。
被落了面子的士兵们有些尴尬,可无奈对方是三位大佬,谁也不敢得罪。
只好在车队后面跟着。
江月儿坐在马车内,欣赏着墨澈的专属座驾。
宽大的马车至少能容纳十人,以红木制造的车体散发着清香,车内被铺上金丝软垫,小桌上摆满各式点心水果,宛如一个小小的休息室。
墨澈拒绝了游逸之和白修然共乘的要求,独自上了车里。
刚进门,就看到江月儿已斜靠在软榻上,手里揪着一串葡萄抬起,小脸朝上,一口一个,好不舒服。
他无奈地笑了笑,来到她的身后,将她抱起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宠溺地轻刮她的鼻子。
“待会儿还有一场硬仗等着你呢,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嗯?”
“哎,这你就不懂了。”
得知小黑也许有生还的可能,她的心情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又变回了那个乐观洒脱的江月儿。
“我在牢里,哪里有这些好东西吃?不吃饱点,待会儿哪里有力气打仗?做人已经够累了,及时行乐才是保命第一法则。”
“呵,就会说些歪理。”
男人嘴里调笑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他拿起小女子最爱吃的桂花糕,亲手喂到嘴边,还细心地给她擦拭沾了蜜的唇角。
江月儿就这么躺在漠北第一霸主的怀里,享受着被人伺候的感觉。
“要是每天都像现在这么舒服,该有多好啊。。。”
身后是坚实的胸膛,闻着熟悉的松香味,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