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母亲可先代你打理后宫,等以后有了适合人选再交给她。”
姚太后摆出少有的强势态度,想要逼迫墨澈同意。
加上满朝文武的恳求,墨澈不禁有些头疼。
月儿曾说,最高的宝座是囚笼桎梏,果真没错。
*
江月儿回到观月楼,已到晌午。
刚进门,便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坐着,隐入黑暗。
“阿默,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她欣喜地放下所有东西,来到墨澈身旁,高兴地搂着他。
刚站定,男人的长臂便圈着她,缩紧。
“月儿,我当了皇帝,你会不会怨我?”
“怨你?怎会?我的爱人是至高无上的天子,炫耀都来不及呢!”
意识到男人的情绪有些低沉,她故作开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
她低下头,轻轻在他发上落下一吻,小手揉了揉那张俊脸。
“无事。”
墨澈握住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
“只是觉得陪你的时间少了,过意不去。”
“傻瓜,陪我的时间多的是,眼下你最重要的是为漠北百姓做出成绩来。”
江月儿见他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到柜子里取出自制的皮带。
“原本想找个节日送你的,现在你来了,还是给了吧。”
她将墨澈拉起,把精心制作的鳄鱼皮带缠在他的腰上。
那独特的纹路为黑衣增添一丝亮点,品质惊人的紫晶石更是璀璨夺目,一看就知价值不凡。
那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腰上作乱,男人的桃花眼变得深沉起来。
“月儿可是想拴住我?”
“当然了,这样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就不敢觊觎你了。”
江月儿为他穿戴完,朝他调皮地皱了皱鼻子。
“想拴住我,可不止这些。”
那双桃花眼仿佛带着漩涡,将她拉进自己编织的情网之中,浓烈的情感像是烈日阳光,灼得人睁不开眼。
忽然,江月儿感觉身下一轻。
墨澈轻松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