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祺笑着朝我伸出了手。
滁州飞星门?难道是玄空飞星那一脉的?
我仔细端量了他一番,剑眉心目,身有正气,看样子的确是个正派之人。
我微笑着朝向天祺伸出了手,只觉他虎口有力,还生有老茧,与常年练剑的飞星门倒的确是如出一辙。
“天道门,林惊蛰。”
向天祺闻言一惊,眼中带着惊讶之色。
“原来林兄是天道门的高徒,倒是在下高攀了。”
我摇摇头道。
“门第之见罢了,我林惊蛰结交朋友,论人不论出处。”
“林兄弟此言,甚合我心。”
向天祺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我们像是熟识多年的老朋友。
我又与向天祺交谈了一番,这人非常热情,知无不言。
交谈之时,我还注意到了人群中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子。
这男子一身白衣,看起来白白净净,脖子上缠着一条青蛇,想不惹人注目都难。
那蛇似乎有灵性一般,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慵懒的竖瞳中散发出淡淡的寒光。
“小青,乖,没事。”
白衣男子揉了揉青蛇的脑袋,安抚一声,随后冷冷的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我朝他淡淡一笑,收回了目光。
“林兄弟也注意到了那人?那人似乎是哪家出马的门徒。”
向天祺循着我的目光望去,顿时明白了我心中所想,解释道。
出马?的确有点像,但是应该不是。
正当我思索之时,那两扇厚重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了。
柳妍轲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身后是王叔,身旁则跟着一个纨绔少爷模样的年轻子弟。
“妍轲,这次我可是专门请了个大师来,想必伯母的病定然能痊愈,你尽管放心。”
年轻人拍着胸脯向柳妍轲保证,柳妍轲不想搭理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年轻人还是跟在柳妍轲的身后,喋喋不休,活像一只烦人的跟屁虫。
“妍轲,要是我治好了伯母的病,你看我们的婚事?”
柳妍轲柳眉一横,瞪了那人一眼道。
“齐子桓,你要是治好了我母亲的病,一百万你拿走便是,我和你,断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