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沈婉碰别的男人,哪怕这男人是她的养父。
谢慕白那里他没办法,可在襄阳侯这儿,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杜绝这种事情发生的。
很快,素问便从襄阳侯身上摸出一块玉佩。
沈婉看了,便随手接过。
这玉佩通体晶莹,上面刻有精美的图案,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的确是番邦之物。”看了上面的图案,素问连忙说,“而且这玉佩的主人身份应该极不普通。”
沈婉可不是傻子,随便给块玉佩就会相信。
这襄阳侯和右贤王拓跋煜狼狈为奸,手里有块番邦玉佩也不足为奇。
“他叫什么名字?”捏着那块冰冷的玉佩,沈婉冷眼向襄阳侯看去。
襄阳侯闻言,一时有些语噎。
他哪儿知道那男人叫什么名字。
当初王姒没事就看着那块玉佩落泪,不管问什么她都不说。
不过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东西是那个野男人给的。
见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沈婉不由地冷笑道:“既然决定撒谎了,就应该编的天衣无缝!”
“拿块玉佩就想糊弄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
“素问公子,这男人就交给你了。”
“还是那句话,别治死就行了!”
话音未落,她便转身离去。
见沈婉要走,襄阳侯急了。
奇怪!
难道这小贱人对自己身世一点都不感兴趣?
如果说一点兴趣都没有,那绝对是假的。
人嘛,好奇心总是有点的。
当然,也仅限于好奇。
如今大反派忙的焦头烂额,在这种时候,沈婉才不会为这点小事而分心呢。
想到这儿,沈婉不禁冷冷一笑。
刚回到郡主府,却见谢慕白笑着迎上前来。
相识这么久,她还极少看到他笑的如此灿烂。
“婉儿,走,回屋去!”他拉着沈婉的手,笑着说,“我有件喜事要告诉你。”
喜事?
赫连璧君怀孕了?
谢濂又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