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作坊的生意蒸蒸日上,财源滚滚。
待全部货款到位后,何娘子便第一时间托秦家商队把银票送了过来。
“我果然没看错人。”看着那沓厚厚的银票,沈婉乐开了花,“秦楚这人果然可靠。”
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夸别的男人,这让谢慕白心里极不舒服。
他想了想,故意捏了一下她的腰。
可恶!
不管是秦楚还是素问,只要曾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她不都不可以夸的!
“这是什么?”突然,谢慕白捏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这小女人虽爱财如命,但平时极少佩戴什么金银饰物。
如果腕上的玉镯不是他送的,估计她都不会戴。
空间里的首饰都快堆积如山了,也没见她拿出来戴一次。
沈婉听了,这才将腰上那枚玉佩拿了出来:“这是从襄阳侯身上拿的。”。
“这糟老头子满口谎言,竟然还说这是我生父的东西,我信他个大头鬼!”
谢慕白随手将玉佩接过。
“这是番邦皇室之物。”刚看了一眼,他脸色一变。
沈婉不以为然:“估计是拓跋煜给他的吧。”
谢慕白摇摇头。
“不会的。”他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说,“拓拔煜有可能送他财物,但绝对不会送这个。”
“这玉佩是拓跋皇室人员专用之物,是身份的象征,就连赫连璧君都没资格使用。”
“所以说,拓跋煜无论如何不会把这个送给襄阳侯的。”
听了这话,沈婉不由的一头雾水。
难道襄阳侯并没撒谎,这玉佩果真是原主生父送给王姒的?
不可能吧!
大反派说过,大魏和番邦一直是互不通婚的。
当然,买卖的姬妾除外。
王姒又不傻,她又怎么会和番邦皇室中人搞在一起?
“算了,别管这事了。”沈婉越想越烦,有些不悦地说,“管他是谁呢,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们先吃饭吧,一会儿我还得去给赫连璧君看病呢。”
说起赫连璧君的病,沈婉心里就有些疑惑。
以她的医术来说,经过几个月的治疗,赫连璧君的脏病应该全愈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