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屋里这株花快死了,原来都是被你这药给补的啊!”
反正都已经被看到了,赫连璧君也不想再狡辩什么。
她想了想,淡淡地说:“这件事你就当做没看到吧。”
“你放心,该给你的钱一文都不会有。”
“而且我敢对你发誓,我们姐弟俩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
沈婉闻言,不由的冷冷一笑。
“你觉得我会信吗?”她不动声色的从空间取出一根银针,声音阴冷的可怕,“如果你不说出个原因,那我立刻就去告诉我公公。”
“不可以!”一听这话,赫连璧君“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半年来,她的药一直断断续续地喝着。
虽然没有痊愈,但症状比之前还是减轻了不少。
沈婉用眼角余光瞟了她一眼,冷笑道:“难不成你以为能拦得住我?”
这小院虽是赫连璧君的地盘,还备有七八个家仆。
可即便如此,沈婉也没把他们给放在眼里。
只要手中银针一出,这些家仆立刻就会变成软脚虾。
看着她那冰凉的目光,赫连璧君深吸一口气,这才如实交代:“我不想走。”
是的,她不想走。
自从生病后,谢濂隔三差五就会来看她。
虽然每次只坐一会儿,但赫连璧君却甘之若饴。
虽未曾明言,但她清楚地感受到谢濂的态度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天冷的时候,他会叮嘱她添衣。
天热时,他还会悄悄给她送点冰镇酸梅汤。
她不想走。
两人感情刚有了进展,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看着赫连璧君这副倔强的模样,沈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为了个男人,你值得吗?”
“更何况你也应该清楚,大魏有个不成文规矩,大魏子民和番邦不能通婚,难不成你真的想做他的妾?”
“行,如果你真想做妾我也不拦着。”
“不过你可得想好了,若让人知道堂堂赫连家大小姐竟给人当妾,到时候看你们家族的脸往哪儿搁去!”
沈婉不喜欢赫连璧君,但对她这份真情还是颇为感动,她不想这个女人再继续错下去。
为了一个男人而迷失了自我,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