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个动作顿时引起了曹濮的反感与厌恶,他担心别人误会而使他的形象受到影响,于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走。
“不……你先不要走,你听我说……”慕容莲见曹濮要走,就赶紧抱着他的双膝不让他走而撕心裂肺地喊道——
“老公,对不起,我要向你坦白这一切……”
“你知道吗?景儿的病全是我引起的……我就是一个罪人,我把我们的儿子害了,老天爷要降罪于我,他不惩罚我,却惩罚景儿,使他生病……”
“景儿是我的心头肉,他生病比我生病使我更痛苦……我知道,我只有向你坦白,老天爷才会平息惩罚我的怒火。”
“……”
慕容莲哽咽着,抽泣着……窒息得几乎说不下去。
“我看你是得了精神病,你是凭空胡思乱想吧!景儿生病跟你有啥关系……你是有点责任,只不过是平时没有照顾好他吧!”
曹濮冷笑着说——他一面说,一面从她手中拔出了双脚。
随后,走的时候,又给尉迟晟打电话:“小晟,你现在就留在这儿!快去请一个医生也给你嫂子瞧一瞧,我看她也生病了……”
说完他就离开。
曹濮一边下楼一边给尉迟晟在电话里说:“我自己打车回集团,那里还有急事等着我处理。你先在这里照看一下。”
慕容莲看见丈夫走后,她顿时虚弱无力而瘫倒在地——身体犹如一只破败而泄气的玩具娃娃那样有气无力地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痛苦得头晕目眩,几乎要晕厥过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从身体里面抽空了那样,甚至连那秀气而纤细的指尖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她那种无法抑制而感到自己的渺小的无助感觉,如同被一股狂风刮来而卷入了一个渺茫无尽而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当尉迟晟赶紧过来扶她起来时,却被她一把而果然地推开:“别扶我,你走吧,我自己能够起来的。”
他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万般丝丝柔情,顿时缠绕在心头,他陷入了深深而无尽地沉思中……
“我该如何办呢?真的是要离开她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所有带来的痛苦,就得使她一个人承担。我本来就应该分担她的痛苦的呀!”
“曹濮,我的老板,他对她的感受却是麻木不仁的,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在这个时候,他本来就应该听她的倾诉……”
“唉,倾诉,幸好他没有听,不然,我真的完蛋了……幸好,好险……”
“这时候她正在气头上,我现在就离开她的话,只能是有害无益的……说不准她会气得像一个疯婆子那样,万一从楼上直接跳下去,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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